日,差点就葬身在那冰天雪地之中。
后来,还是江风城主亲自带人前往山中,费了好大劲儿才将他接回。
沈墨回来时,双腿长满了冻疮,模样甚是骇人。
江风城主赶忙命大夫为他好生诊治。
就在当夜,他听闻白芷受罚的消息,主院那边传来的鞭笞声,闷闷的,一下一下,仿佛抽在了他的心头,让他揪心不已。
白芷的贴身婢女找到沈墨,说白芷受了罚,却不愿回房上药,还是那副恣意妄为的性子。
沈墨无奈,只得拄着拐杖前去寻她。
只见白芷蹲在花苑里,她身着素衣,长发随意披散着,面颊红肿,五道清晰的指痕印在上面,看着让人心疼。
沈墨弯腰劝道:“白芷小姐,夜里风寒,您早些回去吧。”
言毕,他转身便欲离去,长廊上挂着数盏纸灯笼,烛火在夜风中明灭不定,映照着他那落寞的背影。
拄着拐杖走了数十步,突然,有一双手从身后环上他的腰,轻柔地抱住了他。
沈墨低头,看见了她指尖的血迹,心中滋味复杂。
沈墨的声音融入这沉沉夜色,带着苦涩:“江风城对霜叶城相助良多,我很是感激,只是白芷,我也是肉体凡胎的人呀,会受伤,会疼,你心血来潮留下我,可我不是你的玩物啊。”
他是真的厌倦了这样小心翼翼、卑微到近乎尘埃里的日子了。
白芷缓缓松开手,提着绣裙,低声道:“沈墨,对不起。”
沈墨没有回应,只是拄着拐杖继续离开,将她一人留在那灯影摇曳的地方。
这样刁蛮而又骄傲的女子,如今低下头来给他认错,沈墨只觉心中五味杂陈,暗自想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呀。
那件事以后,沈墨便极少见到白芷了,反倒是江风城主,时常前来探视他,关怀备至。
待他痊愈之后,江风城主赠了他一柄宝剑,满含歉意地说道:“墨儿,我对白芷管教太松了,她那骄纵的性子都是我惯出来的,她做出这般出格的事,我不敢奢望你能谅解。
只是希望,你能宽宥一个父亲对女儿的过分溺爱呀。”
原来,白芷的娘亲怀胎时被仇家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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