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为了给妹妹治病,我答应替罪坐牢。
可是继母却在我入狱后,把妹妹卖给员外当小妾!
他们拿着卖妹妹的钱,给继弟捐了官。
让我在大牢里,备受毒打侵犯。
继弟踩着我的脸,恶心的看着我说:“陈金花,怎么样?
伺候男人的滋味是不是欲仙欲死。”
所有的屈辱都化成报复的恨意。
直到我亲眼看着他给继母灌下哑药,卖给城东的屠户……1.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几只脏臭的老鼠从我的身上爬过。
我抬起无力的胳膊拢了拢破烂的衣衫,想遮住身上遍布的红痕。
站在我面前的狱卒一脸凶相地说:“金花,爷还真是挺舍不得你的。”
“你出了这大狱,可别忘了咱们之间的夫妻情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蹲下身子,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接着说:“若是在外面受欺负了,记得来找爷。”
“要是你日后懂点事,爷可以勉为其难,收你做小的。”
我闭上眼不愿意再看到他,心里一阵难忍的恶心。
他啐了我一口,愤恨道:“妈的!
不识抬举!”
等他们走远后,我才幽幽地睁开眼睛,噙满的泪水汹涌而下。
三年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爹爹离世后,我和妹妹在继母的手底下从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三年前妹妹得了重病,每天都要靠汤药吊着身子。
继母蛮横地将我们赶到了冰天雪地的院子里。
“真是犯贱,得了这么个富贵病。”
“别妄想我会掏钱给她治病!
你们死也给老娘死远点!”
眼瞧着妹妹就要不行了。
我跪在地上拽着继母的裤腿,苦苦哀求。
“求求您了,这大冷天的银花的身子受不住的!
您行行好,找大夫来给她瞧瞧吧。”
“我能赚钱的!
我会去赚钱,赚来的钱都给你!”
她眯了眯眼,眼珠子转了转。
“想让我花钱给她治病,也不是不行。
我这有个赚钱的法子,就怕你不愿意。”
我赶紧脆生应道:“只要能救银花,让我干什么都行。”
她这才掀开门框处御寒的厚帘,放我们进去。
同父异母的弟弟陈永贵正坐火盆边吃着烤橘子,酸甜的香气氤氲在热气里。
看着他满足样子,我死死地攥紧了拳头。
凭什么她们母子俩可以心安理得地挥霍爹爹攒下的家业,却连口热汤都轮不到我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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