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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我跟一个江湖老弓手学过,虽谈不上百发百中,但在女人中已算少见。
方晋垂眸,一阵沉思,然后淡淡点头:“到时若真要守城,你就在城墙上助阵,别逞强。”
我心里微暖:终于,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不可信的摆设。
数天后,敌军果然杀到城下。
边关一片警报大作,士兵们匆忙列阵。
方晋穿上盔甲,动作时仍会牵动伤口,痛得他神色狰狞,却依旧命令:“弓箭手准备,投石机架起!”
我站在城头,看见敌方骑兵人马滚滚,旌旗漫天。
心脏狂跳不止,头皮发麻,却只能强迫自己镇定。
方晋在我身侧咬紧牙关,额上冷汗直冒。
敌军冲锋开始,弓箭手箭雨齐发,我也屏息拉弓,瞄准对面来的战马。
连发数箭,射倒好几名先锋。
方晋看我眼神一怔,也无暇多言,专注在指挥和亲自参战。
激战良久,我们疲于应对。
城墙上血迹斑斑,呐喊声不绝。
就在战况紧要关头,方晋旧伤撕裂,体力告竭。
我眼见他神色骤白,脚下一软,险些从垛口翻下。
我赶忙伸手拉住,他几乎压在我身上,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
我心惊肉跳,用力扶住他:“方晋,坚持住!”
他气息微弱,却仍死死盯着前方战局:“不能退……死也不能退!”
邹立率领伏兵侧面突击,趁敌军不备来个反包围,终令对方溃散撤离。
阵中欢呼骤起,可方晋再难支撑,翻身栽倒。
我呼唤他,他已昏迷。
夜色降临,军医们忙成一团。
我抱着方晋,血已染透他胸前衣甲,烛光下他面色惨白如纸。
我内心惶恐:若他就此丧命,那……我如何自处?
军医连夜施救,替他换药止血。
一切都乱糟糟。
我被挡在外屋,撕心裂肺地等待消息。
想起初见他时的冷酷与我对他的敌意,现在却发现,我早已把他当作生命中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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