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之前的唯一一次尝试。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编辑那条短信时的心情：害怕、期待、挣扎……甚至还带着一点不该有的希望。
她以为，他会回复。
可她等了一夜，又一夜，最后等到的，却是彻底的沉默。
“你没有回那条短信。”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低头看着杯子里的咖啡，目光空洞，“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吗？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了。”
许砚怔了一下，眼底的痛意更深了。
他抿了抿唇，像是在斟酌该怎么开口。
“我回了。”
他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是你没收到。
我发出去的时候，你的号码已经作废了。
我记得那条消息的每一个字——‘如果可以重新开始，我一定不会让你走。
’”
宋念念的呼吸一滞，怔怔地看着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念念，”
许砚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深沉的懊悔和心疼，“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
当时只要我再坚持一下，只要我再找一次，也许我们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宋念念没有说话，眼泪却悄然滑落。
她想要压抑住情绪，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那些埋藏了多年的委屈和痛苦，此刻像洪水一样涌了出来，让她无法喘息。
“可惜，没有如果。”
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五年了，许砚，我们已经错过了太久了。”
窗外，霓虹灯映在玻璃上，摇曳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许砚的目光依旧停在她脸上，像是要把她的每一个表情都牢牢记住。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轻声开口：“我知道，错过就是错过了。
可我还是想问你，如果还有机会……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宋念念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看着他，眼神里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许砚，”
她轻轻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释然的微笑，“我很感激你还记得我，也很高兴你今天把这一切都说清楚了。
可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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