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了下去，他缓缓摇头：“不，他没有骗我们。
只是……他没有告诉我们全部的真相。”
唐嫣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交换’并不是简单的交易，”
李昊低声说道，“程维提到的那个‘身份’，不仅仅是名字那么简单。
其实，整个镇子就是一个巨大的、无形的‘交易市场’。
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或许只是这个市场中的一部分。”
唐嫣怔住，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是说，镇子里的人和这个‘规则’达成了某种交易？”
“是的。”
李昊的声音坚定。
“我们现在都被卷入其中，无法自拔。”
这时，酒吧的门再次开了，一阵阴冷的风扑面而来。
唐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而李昊也紧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向门口——一个身影缓缓走进来。
那人穿着一身灰色大衣，帽檐低垂，遮住了大部分面容。
走路的步伐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压迫感。
李昊感觉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那个人带来了更大的威胁。
“你们在讨论什么？”
那人停下了脚步，声音低沉沙哑。
李昊和唐嫣没有回答，他已经不需要再说话，李昊能够从那人眼中看到一股强烈的敌意。
“你们还是不懂吗？”
那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极为苍白、没有任何血色的脸。
他的眼睛阴沉、深邃，仿佛深渊一般让人无法直视。
那张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深深地划过眼睛周围，像是被利刃割开的痕迹。
“我叫沈寒。”
那人淡淡地说道，“你们好像对‘交换’有兴趣。”
唐嫣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中一阵发毛：“你——你是程维的人吗？”
沈寒冷笑：“程维？他不过是我之前的伙伴，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伸手解开了外套的扣子，露出里面一件破旧的灰色衬衫，“不过你们现在要明白，‘交换’是一个无法回头的选择。”
“你什么意思？”
李昊的心脏猛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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