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夸他剑术高超,他便给我做了个纸鸢,无意划伤了手,几日不能练剑。
父亲训斥他故意偷懒,他便把气都撒在我身上,再也不同我来往。
我所执念的十年恩宠,不过是笑话一场。
15
我与宋云冉,原是旧相识。
十岁那年父亲将宋云冉带回来,说是已逝的故友孤女,只比我小两个月。
故友于他有恩,他有意将她养在府里,还能与我作伴。
我与宋珣互相嫌弃,有个妹妹同我玩耍自然欢喜。
她却黏上了宋珣,推了我的邀约,整日去看宋珣练剑。
我从丫鬟那里听到些玩笑话,问父亲是不是想将她养大做宋珣的媳妇。
父亲脸色乌青,打了我一顿板子,罚我去跪祠堂。
我知晓自己不该胡说,受完罚便想去跟她道歉。
却瞧见父亲对她的温柔慈爱,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宋珣也敏锐地发觉了这点,与她更为亲近,父亲待他也和善许多。
母亲淡然敲着木鱼,道父亲最重情意,只是为了不负故友所托。
那日我放着纸鸢,父亲带着宋云冉去祭拜故人。
强风吹断了线,纸鸢落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我央着宋珣帮我去拿。
宋珣攀上树顶,却迟迟不动,似乎在张望院里的动静。
我扒着门缝看去,瞧见了父亲和宋云冉,他们身旁还坐着一个妇人。
宋云冉唤她“娘亲”
,那妇人唤父亲“夫君”
。
三人其乐融融,宛若一家人。
不,他们就是一家人。
“你何时对那女人动手,难道真让女儿做你的养女,我们一家分离吗?”
“此番我升官入京,还要仰仗她娘家的权势,不能动她。”
“我在京城给你买的宅院离宋府不远,我们一家永不分离。”
我惊吓不已,慌乱中发出声响,护卫瞬时将我押到院里。
三人脸色惊愕,那妇人抽出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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