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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阵后怕。
宇文顺义在走出房间是第二天傍晚,没有人敢去打扰。
25
安养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好了很多,还胖了一圈。
宇文顺义来的时候,我还在思索怎么杀狗皇帝。
一时没刹住表情,回头恶狠狠地盯着来人
宇文顺义也一愣突然感觉恍惚
摇了摇头,对我说:“过来,阿萤。”
他取下大氅给我披上,不容拒绝地拉着我在院子赏梅花。
“陛下,我怀孕了,可以不……”
看他那架势,我试探开口。
“阿萤,我问过太医了,适当运动没事的。”
宇文顺义唇角一勾,哑着嗓音。
大氅铺在身下。
“还疼吗?”
我好疼,我想哭。
没等到回答,他突然用力,我真的疼,胸口疼,心疼,紧紧包裹的那处,也生疼
跟他做了那么多次,我以为我怀孕了他会放过我。
天空慢慢飘下雪花。
我抬手,一片雪花刚好落在我手心,很小快化了
我好像看到了砚闻
张了张口:“下雪了”
上方的人动作不减,低沉地说了句;“那岂不是别有一番情趣。”
原来是宇文,不是砚闻啊。
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阿闻,我好想你。”
“阿萤”
宇文顺义听到我的呼唤,似乎有点情动也唤了我一声
“阿闻,我好疼。”
“哪里疼,我太用力了?”
“阿闻,我好冷。”
“矫情”
说着,换了个姿势,一步步抱着我回到了房内。
我感觉温暖多了。
闭着眼,攀上男人的脖颈,抚摸着男人的青丝,一点一点,很认真。
就像在抚摸我的砚闻一样。
宇文顺义被我的动作激得,欲望如洪水决堤,一时有些分不清想象和现实,一点点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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