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当中,一心只想着让他赶紧死心,别再来纠缠我。
于是脱口而出:“他是我未婚夫!”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用眼神哀求傅子昂配合我一下。
傅子昂一下子就看懂了我的意思。
他伸出手,与我十指相扣。
叶瑞智看到这一幕,气得直跳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我不信!
听然你只是在气头上!”
他自欺欺人似的扔下一句话,带着徐医生转身离开了。
傅子昂关切地询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心里满是愧疚,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傅教授,把你卷到这件事情当中了。”
他却摆摆手,并不以为然:
“下次需要,还可以叫我。”
我愣了一下,点头应好。
他很自然地转开话题,和我讨论起金雕现在的伤势来。
爸妈回家之后听闻此事,气得火冒三丈,爸爸甚至放下狠话:
“这小兔崽子别让我看见,不然腿都给他打断!”
但是,当第二天叶瑞智再次上门时,爸爸却差点被他蛊惑。
只见他在面对我爸妈时,直接跪下磕头道歉。
这一举动倒弄得我爸妈手足无措。
叶瑞智身边还摆放着大包小包的人参烟酒,态度极其诚恳地认错:
“爸妈,是我不好,惹听然生气,你们打我骂我我都认,能不能让听然见见我,帮我劝劝她?”
我躲在门帘后面,看着这一幕,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
一开始,爸妈还硬着脾气,让他爱跪就跪。
可随着之后连续五天,他风雨无阻地出现在我家门口跪着。
爸妈的心开始慢慢被他的态度打动,变得有些心软了。
我却全然不顾他的行为,径直和傅子昂带着金雕去做康复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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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昂检查完金雕的伤势后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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