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我：“这……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我也就去看看。”
我愣在原地，看着那边王大强的摊位上排起了小队，而我这里，空荡荡的。
傍晚收摊回家，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
我一边往锅里添水，一边回忆着今天的场景，心里堵得慌。
我对着正在写作业的女儿唠叨：“以前不是好好的么？为什么突然就说我的饭不干净？”
女儿抬起头，眼神亮得像刀子：“妈，有人故意在抹黑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抹黑？”
我苦笑了一下，“谁吃饱了撑的？”
“还用猜吗？不就是那个王大强！”
女儿把笔一甩，“妈，你的饭菜他们都吃了好几年，难道现在嘴巴都挑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擦了擦手，叹了口气：“没事，清者自清。”
女儿翻了个白眼：“清者自清有啥用？他们就是欺负你老实！
再这么下去，妈，你连米都卖不出去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天的场景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王大强的笑，小李的躲闪，工人们的议论。
“八块钱的盒饭，两荤两素，我图啥？”
我喃喃自语，“我不过是想让他们吃饱吃好啊。”
可他们呢？连两块钱的差价都能让他们站到别人那边去，甚至还信了那些莫须有的污蔑。
我心里憋着一股火，又无处发泄。
第二天，我还是推着三轮车去了工厂。
尽管心里有点犯怵，但我还是守在原来的位置。
“李大姐，你怎么还来啊？”
一个工人走过来，声音不太自然。
我笑了笑：“我来看看，看看还有谁记得我的饭菜。”
王大强在对面坐着，悠闲地抽着烟。
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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