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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霸凌他?”
我问他。
“什么?”
张旸不理解。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张旸立刻慌了,“我真不知道,就……觉得他好欺负?”
“是吗?我也觉得你挺好欺负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让你跪下给我舔鞋?”
我用狼牙棒抚摸张旸的脸:“不是好奇谁是野狗吗?你给我叫两声听听如何?”
张旸脸色铁青,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憋屈。
但……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狼牙棒……
“汪……汪!”
我嫌弃皱脸:“行了,叫得难听死了,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
“滚吧。”
张旸连滚带爬地滚了。
7.为了不做逃课的坏孩子,我让迟星河搀着我回到了教室。
这一路上,自然少不了不少八卦。
于是第二天,学校里那个经常被人欺负的听障男找了个不好惹又有钱的女朋友的消息便传遍了全校。
迟星河不知道这个消息,因为他的左耳被强制摘掉助听器后导致永久性失聪。
幸运的是,经过检查,迟星河的右耳还有机率听见。
医院门口,迟星河和我拉拉扯扯不像话。
迟星河固执地不肯接受我给他买的助听器。
他不傻,自然看见了助听器的价格,一万多的价格,那是他和奶奶从没见过的大钱,迟星河惶恐的不敢接。
我有些气恼,一万块钱对于我而言,不过是少冲一次游戏的区别。
迟星河原本戴的助听器是很便宜的材质,价格自然也便宜的令人惊讶。
说难听点,我就没见过这么少的钱。
可即使对于我来说很便宜的价格,对于迟星河一家也是支付不起的昂贵负担。
他不懂我为什么救他后又带他来医院检查耳朵,并出钱为他重新配了副助听器。
是也像他们一样,觉得自己好玩吗?
可是我又的确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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