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的传教士姿势让他们保持了一定距离,李清棠停下动作,无言地看着宋爻,宋爻抬起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道:“别停,李老师,不要停。”
李清棠的喉结动了一下。
“宋爻。”
声音低哑,带着从未见过的情欲,狠狠沉下腰,宋爻尖叫出声。
“李老师!
啊!
李老师!
快一点,快一点。”
“宋爻,别叫我。”
他倾身,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捂住宋爻的嘴。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宋爻呜咽着叫着,感受着肉刃在体内冲击的形状,两只手胡乱地抱住李清棠的脑袋。
两个人的额头相抵,李清棠的汗水滑落到他脸上。
“呜呜……”
高潮的时候,宋爻一口咬住李清棠的手掌心,两条腿蹬直,射到对方肚皮上。
李清棠挪开手,低声道:“放开我。”
宋爻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抱着李清棠的脑袋不撒手。
“宋爻,唔——”
宋爻堵住了他的嘴,甜甜的都是草莓的味道。
他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不由想起5年前第一次闻到这个信息素,惊讶于有人的味道可以这样可爱又香甜,即使对方只是个黑黑瘦瘦的、像Beta一样的少年,依然弥足珍贵。
他是第一个标记他的人。
5年后,他们发生了关系。
这颗草莓,原来如此香甜。
服务对象满足以后,义工本该抽身而退,可是李清棠依然留在宋爻体内,随着接吻的幅度而轻轻抽插,宋爻整个人软成了一汪池水,被他搅和得凌乱。
他最后没有射,担心Omega太过疲惫,让他自己怀里睡觉,身体一直连结着没有分开。
他咬破Omega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感受对方被标记后整个人的舒展。
如果这是错误的选择,让他再维持这个错误再多一会儿,不管以后会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
第56章五十六:更换义工
发情期只持续了短短三天,对于两人却是漫长的。
在宋爻的记忆里,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一根浮木,在潮水里起起伏伏,不算激烈的性爱,他身上没有弄出任何痕迹,却又无时不被填满。
李老师那样的人,只要自己有哪里不舒服,他便会立即停止,到最后他们几乎不做,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相依,身体被连在一起,是另一种温存和满足。
离开隔离病房时,宋爻有些不舍,他抱着李老师的脖子,头埋在他怀抱里,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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