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尽所能去讨好宋爻，用信息素，用手，用嘴，他想让Omega开心，想让他别再生气。
他想Omega想得快要发疯了。
可是宋爻哭了，跟自己做完爱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关月华感觉自己在暴走的边缘。
冷静了许久，他回到病房，看着卫生间的门，一时没有进去的勇气。
“爻爻。”
他喊了几声，没有回应，也没有哭声，他撞开了门，看到宋爻坐在地上，胡乱披着一条浴巾，手里拿着一根嗡嗡响的电动牙刷，刷头被取掉，露出里面的黑色金属，宋爻拿着它一下又一下地划着腺体。
“爻爻！”
他冲上去抢电动牙刷，宋爻往他胳膊上吭哧一口，咬得关月华闷哼一声。
“别碰我。”
宋爻面如死灰，这句话他说了无数次，直到现在关月华才真正听见。
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掉，关月华捏住他的肩膀：“你就那么恨我？跟我做爱就这么痛苦？腺体你不想要了？孩子也不想要了？”
宋爻瑟缩了一下，瞪着惊恐的眼睛，关月华把宋爻捞起来，大跨步走出卫生间。
“啊啊啊！
放开我！”
宋爻尖叫，关月华把他放到床上，一把扯掉胯下的浴巾。
宋爻光着屁股想逃跑，被关月华按住腿。
“别跑，我不做。”
关月华咬牙，把一件衣服罩到他头上，“你腺体都破了，得赶紧找医生。”
宋爻将信将疑。
“还是说你想光着屁股看病？”
关月华作势要去按铃。
“不要！”
宋爻抽抽噎噎地拿着衣服往头上套，挺起的肚子一起一伏。
关月华仰头，冷静了片刻，然后俯身帮宋爻穿衣服，加肥的裤腰遮到肚子上，他把头贴上去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爻推了推他的脑袋，他起身，去衣帽架上拿宋爻的外套。
宋爻摸了摸肚子，是湿的。
从那天以后，关月华像是洗心革面了一样，不再动手动脚。
照顾宋爻的时候，两人不可避免有亲密接触，关月华都点到即止，不再去亲亲摸摸，连晚上睡觉也不爬床了。
他甚至给赵鹏打电话学习，戴上了医用手套，不管是给宋爻的腺体换药，还是给他按摩胸部，都一本正经地保持着距离。
宋爻本来都快相信他了，结果有一天晚上睡醒，闻到一股很浓的腥味儿。
他的嗅觉越来越敏感了，因为整天都浸淫在关月华的信息素里，早已经习以为常，今晚的信息素闻起来有些古怪。
他保持着平稳的呼吸，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关月华站在他床边，光着两条腿，握着阴茎正在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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