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卓不凡秀肌肉的做法，卓不凡很有分寸，点到即止，没有自大地跳出去怼天怼地，手撕军阀，把上千士兵赶出甘田镇。
那根本不现实！
羊老吉做好午饭，邀请毛小方一起吃，毛小方假模假样地推辞了两句，拍了拍衣袖坐下来。
卓不凡满心狐疑，师父该不会是来混中午饭的吧？
饭后，卓不凡、毛小方离开山谷，向伏羲堂走去。
以往热闹的街道冷冷清清，风吹起街上的纸片破布，一派萧索的景象。
“宋队长，我给你磕头了，你要给我做主啊！”
“王叔，你先起来。”
“宋队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那些畜生，简直丧尽天良。”
宋子隆脸色难看，弯腰把跪在面前的王叔扶起来，可王叔怎么也不起身。
毛小方、卓不凡闻声过来，露出愤怒的神情。
王叔旁边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她面无血色，嘴角淤青，印花短袄有些凌乱，一动不动。
毛小方蹲下身探了探女孩的鼻息，女孩已经死了。
他扭头对宋子隆问道：“宋队长，怎么会这样？”
“刘司令手下的兵干的……”
“你们警察厅不管吗？”
卓不凡盯着宋子隆。
宋子隆苦笑道：“警察厅的警员被陈军长征调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是刚知道王叔女儿遭了那群丘八的毒手！”
“毛师傅，你要帮帮大家啊，他们抢了我家的粮食。”
“我的钱也被抢了。”
“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一帮老弱妇孺哭哭啼啼，脸上露出惶恐、绝望、哀求的神情，毛小方神情严肃，对卓不凡说：“阿凡，我们去会会这位刘司令。”
“好。”
宋子隆说：“我跟你们去。”
……
来来旅馆门口。
毛小方、卓不凡、宋子隆站在门口，一个进去通报的卫兵跑出来，对三人说：“刘司令正在休息，没空见你们，离开。”
“我们非见刘司令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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