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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不对,”
她说,“其实当年曾若安想为我找律师,是我拒绝了。”
他停住了。
“曾若安也想到监狱里看我,但我没有见他。”
他的背影很僵,“你想说什么?他实际上对你很好?”
“我现在对人没那么大苛求,”
她不知怎么的就流下了泪,“没有谁是欠我的,也没有谁是该对我怎么样,谁能对我好一点,我就很感激。”
他这次没有说什么,只是离开了。
袁苗去诸一珩的衣帽间挑了身衣服。
诸一珩比她高,她只能挑运动款,虽然大不少,但挽起裤腿,好歹能穿。
她又进一楼的洗手间,收拾了昨晚被扔在地上衣服和鞋子。
布鞋已经湿透了,还沾了点呕吐物,她简单清洗了下,拎着出了门,。
发现坐在客厅的他刚点燃一只抽烟。
袁苗走向玄关,低头要换上自己的鞋子。
“你要去哪儿?”
☆、9-3
“回家。”
她也没抬,继续换鞋。
鞋很湿,脚钻进去有一股透心的凉意。
出人意料,他没有说话。
换好后,她去拉门,却没有拉动。
再用力,还是没动。
她推了推,门依旧纹丝未动。
她转向他,“门坏了?”
他抽着自己的烟,没有说话。
“门是坏了吗?”
她又问了一遍。
他扫了她一眼,“我昨天说的话你没有听见?这个周末,你不休息。”
袁苗听明白了,“你有病吧?”
“有病的是你。”
“诸一珩,我不想和你吵架。”
“你这么快就忘了我们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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