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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意了?”
“嗯。
一个星期后,律师带来民政局的人,只问我是不是真的想离婚,我说是的。
他让我填了申请表,然后就办妥了。”
“诸一珩没有去?”
“听说在外面。
律师问我有没有什么要和他说的。
我说,两下别过,各自当作死人。
今生今世,再无一点干系。”
两人又沉默了。
“我的刑期本来就是两年,虽然难熬,但总算有盼头。
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同室的看我可怜,也特别照顾我。
后来,月份越来越大,监狱给我联系了医院,我在那里生了孩子。
当时监狱方面问我,如果能找到家人,可以监外执行哺乳期。
我想了想,我妈身体不好,这件事我也不敢让她知道,毕竟这是诸一珩的孩子。
诸一珩……也指望不上。
再者,那时候人人都避我们如老鼠。
实在找不到的人,加上我也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就有个坐牢的妈妈,我就说,我不要了,你们送到福利院去吧。”
“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找我?”
“我……”
袁苗张了张口,没说话。
曾若安按着她的肩,“为什么?”
“我还要脸。”
袁苗只说了这四个字,让曾若安心如刀割。
袁苗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从医院再返回来,已经过去了一年。
监狱方面好心,之前给我上报了减刑,然后我又坐了两个月,就出来了。”
“再然后?你就没去找过诸一珩?”
袁苗摇头,“在我心里,诸一珩已经死了。”
“他不知道平平?”
袁苗想起来那天福利院门口的相遇,“可能不知道吧。
我也不知道,也不想关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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