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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烛走近了,将那盏煤油灯拿在手中。
鎏金黄铜底座上是东方花纹,手切花玻璃做油壶,灯柱也是白蓝交融的大理石。
“嘶,真漂亮,这些花纹还是祥云啊。”
不愧是贵族。
如果没记错的话,付涼已经去世的母亲是东方人,他也长得更像母亲些。
付涼对东方特别是中国文化很感兴趣,再加上星洲本就是被称为世界的十字路口,各民族文化盘根交错。
促使他拥有了迅速识别某人来自哪个国家甚至地区的神奇能力。
不,或许对于他来说,不能称之为神奇。
应该……是基础配置。
唐烛微微摇了摇自己达不到基础配置的脑袋,准备下楼去。
“不过,这都睡一天了,还没醒吗?”
临走前,又有些疑惑。
嘶——
等等,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琢磨了一下,唐烛拿胳膊肘杵了杵紧闭的房门,声音也不敢太大:“喂,付涼?你还在睡吗?”
他将耳朵贴近,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付涼?听到我说话了吗?你没事儿吧?”
怕不是自己没按照反派的意思行动,再凭空生出什么事儿吧?
可他研究了整整一天,根本看不懂那破玩意儿啊!
念此,也顾不上其他,他扯着嗓子喊起来:“付涼?你醒了吗?!
你、你没事儿吧?!
你在的话就开开门——”
“喂。”
没喊几嗓子,背后传出个清冷的男音。
“挡着路,要我怎么给你开门。”
唐烛转过身,迎面而来的是如同风暴天一样的潮湿气息。
青年身着一席漆黑的长雨衣,湿答答站在他面前。
冷白的皮肤,在暖黄色灯火中折射着几颗水珠的轮廓。
付涼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此刻也不怎么友善。
唐烛这时候才发觉,自己左右手各拎一盏煤油灯,脸贴人家门上呐喊的画面,确实很难……博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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