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卷轴-《日月重开大统天》

第二十七章 卷轴(第2页)

白道宁感到压抑,看看天花板,能明显感到天花板比外面看起来要低了很多,他指向头顶:“为什么这么低?”

“梁架。”

郁阳州说,所谓梁架就是现代的隔热层,“不过这个梁架怎么这么高?看起来都能藏人了。”

他说着,招呼身后带的手下对准斜前方射了一箭,那箭镞包铁,居然狠狠扎进了天花板,斜斜没入大半,箭杆几乎不再抖动,只有尾羽轻轻一颤。

白道宁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神力,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看这人身材高大壮实,下半张脸几乎全是夸张蜷曲的大胡子,像异族人,但眉眼又浅平,是中原人长相。

这人察觉到白道宁视线,尴尬地避开眼。

郁阳州看起来没有发现下面的这个小剧场,摸着下巴上的短胡茬说:“这么厚,刚才薛大人的人也看了说没有缝,应该无法从中打开了!”

“你们带的人最好是亲信。”

黄拯仍然没有接他们的茬,自顾自在主位上坐定,“各位请自便,随便坐,我现在就不带婢女出来为你们奉茶了,以免你们以为连女人都能行刺。

我要说一些不太能让人听到的事情,要是被闲人听到了,恐怕就算是太子,也会被人传闲话——虽说诸位恐怕被传的闲话已经很多了。”

路冬山已经向白道宁表达过别意,说要护送他进京就离开,闻言不由得感到几分尴尬,看向白道宁,白道宁只是回以一个放心的眼神,相信他在离开之前仍然能保持如故的品性。

黄拯摸着茶几,语气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白道宁,我刚听到了,你叫白道宁?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太子的吗?是白咏志跟我讲的。”

柳俊茂本来在帮薛佑歌擦椅子上的灰,一听这话手都不动了,被薛佑歌嫌弃地推开,他赶忙抽了旁边一张圈椅坐下,身体前倾,专心致志,看起来非常激动。

黄拯谈定地说道:“因为我乃是受命于天之龙,我知道那三句谶言都会成真,所以我向藩王、教派们都写了信,邀请他们来协助我这条真龙登基。”

他说到这里时,海派长老唐永望神色微微异动,随即很快恢复镇静,继续听黄拯讲,“奈何这些位高权重之人,其实也与百姓同样愚蠢,都只以为我是疯癫,没有看到这其中的本质!

只有白咏志,我本以为他是能看出我本质的觉醒之人,奈何他也只是个愚蠢的伪君子罢了。

明明我受命于天,奈何孤掌难鸣,我与这凤相斗,居然如此快就落败。

唉!

当年那谶言只给了我前三句,只说到龙凤斗,恐怕背后整个故事还有更多谶言,可惜到我,就只有‘龙凤斗’之后的一个败字了。”

白道宁听得挺烦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

黄拯说到最后,从袖中掏出一卷纸和一卷白绢,白道宁一凛,意识到这很可能就是所谓的“地图”

和“藏宝图”

了,打起精神。

黄拯直接就将手上两卷往远了点扔,丢到地上,轻蔑地看向白道宁:“凤凰!

来从本真龙手中接过治国的宝物!”

白道宁不由得心头火起,下意识站了起来,考虑到不必为这种小轻蔑而发火、耽误正经谈判,就忍着没有动作。

跟前的柳俊茂一见他露出怒态,就急忙凑过去附身把卷轴捡了起来,恭恭敬敬递到他的手上。

白道宁怒气过去了,就镇定下来,点点头,微微弯腰致谢,接过卷轴。

两封卷轴都显得相当陈旧,泛黄。

他简单打开看了一下,其中纸卷很长,他只打开了一截,确认是一张地图,就再次合上了;白绢倒是很容易就能完全展开,他猛地一眼没看懂里面画了什么,总之隐约看起来是一堆符号、线条组成的东西,密密麻麻的,左上角画着一只大鸟,别的都太抽象了,这张大约就是所谓的藏宝图,非常有典型藏宝图所该有的谜语人气质,根本看不懂指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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