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虽没有黄家有钱,但是我家经商出身,女人多,所以认识的各地首饰匠人也多,你家姑娘喜欢什么样的都有!”
白道宁干笑着一抱拳,说:“无功不受禄,我以后带着夫人来买。”
卢凯复盯着他带的薛辞酒看了几眼,神色古怪,又看向元木狭,神色更古怪了,小声问:“公子带的两位伴当,我看了都眼熟……可能我与公子有缘?我见这位先生,有点像我十几年前在北直隶见的一位……呃,姓梅的公子?不过看年龄,这位先生似乎要老成些?”
白道宁一愣,和元木狭对视一眼,说:“我这位伴当姓元,叫元木狭,不知卢少爷所说的是?”
“姓元啊,那就肯定不是!”
卢凯复看起来如释重负。
白道宁想了下,问:“我带的这另一位伴当,与姨父家同姓,叫薛高杰,不知卢少爷是否也是认错人了?”
“大概也是吧!”
卢凯复随口说,显然对这个不以为意。
白道宁猜,以元木狭过去丰富的间谍经历,可能真的惹过什么事,当年可能也就十几岁的卢凯复见了就记住了。
至于薛辞酒,大概是被认出来女扮男装了,但是一个公子带个女人出门,就算玩点花样,估计卢凯复也不太在意……
在回程路上,白道宁私下问元木狭十几年前是否见过卢凯复。
大陶的北直隶,也就是如今已经全线沦亡给东安罗、被东安罗称为上京畿的地方,包含三个省级行政单位,分别是曾经是大陶首都的上京、风练省和徐彰省。
白道宁知道元木狭出身北方,因此去过北直隶非常正常。
元木狭也默认了这一点,但他并不记得自己是否见过卢凯复——卢凯复看起来还相当年轻,十几年前跟现在长相差别会非常大,元木狭并非过目不忘之人,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见过他。
“但若说我长得比实际年龄更老成,这点可能确实。”
元木狭说,“也可能是长得相似的什么更年轻的人。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若是我亲戚什么的,怎么都不可能姓梅。
我本人倒是曾与一位姓梅之人关系——”
他顿了顿,“关系深厚。
但是我没说过自己姓梅。”
白道宁点点头。
薛家一行人被安排在柳俊茂宅邸客院。
柳家没有薛家大,装潢也不如薛家,但是也相当奢华舒适。
柳俊茂在正厅摆了茶请几人相坐谈话,柳夫人廖氏也被请出来见了一礼,儿女们也出来见了客,大约只有三五岁的幼子见了薛光霁就要叔叔抱,看起来与薛佑歌一家关系相当亲密。
薛佑歌等内眷们下去,让柳俊茂屏退了无关人等,座中只留下薛佑歌、薛光霁、白道宁、柳俊茂和各自带的两名随从,其中白道宁带的就是薛辞酒和元木狭。
薛佑歌就指着薛辞酒说:“你大概看出来了,这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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