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不安深深叹气,而后好奇:“那,你跟桥林哥怎么认识的啊?”
“说来话长了。”
唐见春想到了自己跟桥林认识的时候,脸上的笑都和煦和许多。
也算是有收获,也比较符合题意。
簕不安抢着买了单,揉着自己新理的头发满面愁容地的送唐见春出门,然后往另外的方向走去,回住所的途中给程蓝崧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好一点。
另一边,唐见春和簕不安分开之后给簕崈打电话。
时间不早了,簕崈的私人电话很少响起,他从浴室里走出来接起电话,唐见春开口就是:“你们家三少好像开始怀疑你的性取向了。”
静了静,簕崈说:“知道了。”
那天在医院,他们说话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听,事后查证到是簕不安。
簕崈只当没这回事,挂了电话回去看报表。
取经取够了,簕不安自以为不明显地套簕崈的话,先是问簕崈联姻的事。
好久没联系了,簕崈太忙了,既要忙公司的事,还要分心到唐栀那边,簕不安没好意思经常骚扰簕崈。
深夜来电,东拉西扯几句闲话之后,簕不安看似不经意地抛出了真实意图。
“这次那个石油千金,你觉得怎么样?”
簕崈更加不经意:“不知道,没见几面。”
“……”
簕不安抓心挠肝地难受:“你……你也太没责任心了吧?人家好歹说也是你的准未婚妻。”
“是准未婚妻。”
簕崈道:“不是未婚妻。”
簕不安无言。
就挺冷血的,簕崈。
“上次那个市长千金被抢劫是你干的吧?”
簕不安说:“要是有仇的也就算了,人家跟你无冤无仇,莫名其妙来这么一遭,你良心不会痛吗?”
簕崈没那么多可以痛的良心:“不是我把她放在筹码里的。”
大家都在牌桌上,各自的选择罢了。
没滋没味地砸了咂嘴,簕不安张口欲言,又觉得没什么好说。
——他们行事是另一套逻辑,在他们的逻辑里,这都是合理的。
静了好一会儿,簕不安说:“那将来她成了你未婚妻呢?或者结婚了,成了你老婆,你也这么漠不关心人家嘛?”
簕崈没那么多时间做没有发生的假设,对母亲讲过的保证也没必要说给簕不安。
“现在还不是。”
簕崈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
簕不安纠结至极。
男同性恋结婚生子还挺多的,好多男同都是娶了老婆传宗接代,然后在外面乱来,更有甚者等老婆生了孩子就离婚,留下孩子让老婆净身出户。
而且据说这玩意儿会遗传。
“你……以后你结婚了,不会也对老婆不闻不问,在外面花天酒地,搞什么开放式婚姻吧?”
簕不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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