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真是簕崈。
簕不安脸上出现很大的笑容,语气夸张:“早上好啊哥哥~”
“……”
簕崈:“已经十一点半了。”
“我知道。”
簕不安说:“所以关心一下我的哥哥昨晚睡得怎么样,哥哥睡得好吗?”
今天是陪唐栀出门散心,刚到餐厅点完餐,簕不安就来电话了。
唐栀听到簕不安的声音,在一旁关心道:“今天没上学吗?”
“我们今天秋游,”
簕不安立刻收起戏谑的语气:“唐阿姨也在?”
簕崈:“嗯。”
簕不安相当理解簕崈在唐栀面前有包袱,他也有。
懊恼自己傻缺的样子被唐栀撞见,簕不安说:“那行,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挂了电话,张裕揪着簕不安的衣服不撒手,非要看簕不安的手机:“不是,你怎么这么阔气?这手机得大几千吧?我看我爸老板拿了一个!”
“呃……”
簕不安一巴掌抽掉张裕的爪子:“你别告诉别人啊,这是我家里人的,我是偷偷拿出来的……”
正说着,一个很面熟的黑衣保镖从度假山庄的正门出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就朝簕不安走过来,簕不安立刻抓着张裕往回走,张裕唉了两声:“不是,你不要买东西吗?又不买了?”
簕不安:“不吃了,饿死了找你们索命!”
张裕:“啥?别吧,我给你买还不行吗?走走走多大点事!”
那保镖见簕不安跑了,没追,回去复命了,没一会儿,簕不安那个稀罕货在口袋里响起来,簕不安按掉,又响了,他只好接通。
簕崈:“怎么不进来?”
簕不安捂着听筒,张裕一点边界感没有,非要凑过来听,还问:“这是你哥?你还有哥?你之前不说你是独生子吗?”
张裕很粗线条地看着簕不安,一脸缺心眼,簕不安白了他一眼,抬脚就踹:“闪开!
我就有,管得着吗你!”
然后离张裕那个二百五远远的,同时压低声音跟簕崈解释:“有同学在,不方便。”
簕崈思考了一瞬间,觉得簕不安说的不方便可能主要在于他同学问的那句“你之前不是说你是独生子吗?”
应该是簕不安在外的身份。
挂断电话之后,重新擦手,拿起餐具开始分割面前的牛扒。
唐栀问:“你们和好了?”
和好的前提是有矛盾,他们之间没有矛盾,簕不安不再主动联系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想再联系,现在是自己处心积虑重建桥梁,并且希望簕不安像从前那样过桥来。
“应该是的。”
簕崈垂着他很容易显得忧郁的浅灰色眼眸。
唐栀被母爱蒙蔽双眼,丝毫没有怀疑簕崈,反而有点开心地关心起他们友谊的进展:“愿意跟妈妈分享一下你们的友谊吗?”
“他……”
簕崈从他们认识的时候开始回忆,首先想到第一次见面,簕不安相当不认生地邀请自己去他的秘密基地玩。
“他小的时候很幼稚,玩的游戏也很幼稚,在小花园的凉亭里玩过家家,只有一个人,假装自己是调酒师,把很多种饮料兑在一起喝。”
这一端她知道,唐栀笑起来:“小孩子都是那样的,你小的时候也很可爱。”
簕崈沉默。
自己说幼稚,母亲说可爱。
但实际上,幼稚这个词语在一些特定的语境中等同于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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