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
那怎么试药?
谢淮疑惑不解。
乌必安将长勺拿出来,放置在案几上,又从柜子中抽了几瓶白瓷药,咕咚一下,丹药全泡里头了。
谢淮看着他这一顿操作,依旧一头雾水。
乌必安转身,说出了自从咳嗽以来,唯一完整的话,中气十足地肯定道:“脱掉,躺进去。”
这药不是喝的?
是用来泡的?
谢淮微微瞪大了眼眸,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小师兄,是脱掉衣服?”
乌必安没觉得不对,理所应当地道:“……嗯。”
谢淮纠结,问:“全脱掉?”
乌必安皱眉想了一会,新思路,摸了摸下巴尖,“咳咳……确实是全……脱掉……药效更好。”
糟糕,提供新思路了。
谢淮立即打断他道:“小师兄,当我刚才没说话。”
谢淮二话不说,褪去了外衣,只留了一件雪白单薄的里衣,长腿一迈,乖乖躺了进去。
木质药桶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好在谢淮身形单薄,挤得不算难受。
只是绿色液体也不知有什么功效,贴上他的皮肤,就好像有什么小虫子钻进皮肤里,游走在四肢百骸,全身都被钻了一遍。
不痛苦,但感受很奇怪。
乌必安看着他新找来的小白鼠,问:“小师弟……咳咳,有什么……感受?”
小白鼠谢淮,手扒在木桶旁,乖巧回答道:“有种酥麻的感觉,呃……小师兄,我说不出来。”
“除了咳咳……这个……没其他感觉了?”
“没。”
乌必安皱眉,难道这配方失效了?
这可是他准备了两个月的新药啊!
还特意去向药宗取过经的!
乌必安叹了口气,情绪低落了一瞬,但很快就好了。
算了,失效就失效了,大不了下回再试。
就是可惜试药小白鼠,难找。
也不知道下回小师弟会不会愿意。
谢淮泡了一会,乌必安便笑着帮他烘干里衣,让他出了木桶,并好意给出邀请道:“……小师弟……咳咳,没事记得多来……师兄这坐坐。”
还来?
再多来两回,他就要归西了。
谢淮听到这话,原本平缓的步调,跑得飞快,眨眼消失在屋内,就像有夺命恶鬼在后面追他。
乌必安伸出手,想要挽留:“……”
跑这么快做什么?
手捂着唇咳嗽两声,乌必安蹙眉,去收拾屋内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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