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女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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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姐也是出于好心,想让阿秀自己醒悟,即使再嫁也不能找这样的汉子,这一看就是满肚子心眼。

可阿秀非但不领情,还挥开余姐的手,指着她骂:“还不是因为你告的状!

同我姑妈说还不算,还告诉姑娘,是不是等虞姑娘回来,你还要跑去她跟前再告我一状,把我赶走了就没人同你争!

真是好算计!

亏我往日把你当亲姐妹,什么体己话都同你说,你背地里这样害我,见不得我好!”

将事情告诉葛大娘不假,存的却是好心,没想被这样泼脏水,余姐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阿秀推开,冷笑道:“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你想男人,谁还拦着你不成,要死要活哭哭啼啼装可怜给谁看,现在让你跟这个男人走,你又不乐意,怎么着,赖着不走,心野了,还想把男人往这座院子领啊。”

“姑娘还在这,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什么叫就要把男人往这里领,你让姑娘怎么想,传出去别人又该怎么说姑娘,你名声烂了不要紧,姑娘以后还要嫁人。”

越吵越不像话,幼儿也不理,余光转到门边,瞥见那一角靛青终于动了。

县城有人想和虞归晚买砖头,她今日就是去跟人谈生意的,也准备组建一支自己的商队,砖头和木材往南边运,盐和茶叶就出关,也可以贩皮毛、肉干、陶器,多得是生意。

谈妥了事,骑马回来,刚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她就站着听了会儿,鸡毛蒜皮,现下也不耐烦听了。

她抬脚跨过门槛,手背在身后,也不去看屋内各人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她渴得很,拿起先才幼儿喝了半碗的水,仰头咕咚咕咚喝完,还不够。

幼儿站起来亲手执水壶为她倒水。

解了渴,她才一抹嘴,漆黑的眼珠往汉子那方向一转,冷的吓人,“还不滚?”

汉子连滚带爬跑了,他怕,却又止不住恶从胆边生,阿秀那小娘们儿和他说过,姓虞的也是个娘们儿,县城里的官老爷还被蒙在鼓里,只要他去县里报信……

汉子露出阴险的笑容,出了村就往县城的方向跑,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狼群盯上。

阿秀也让葛大娘领回了家,虞归晚没说什么,但在场的人都知道阿秀不可能再回这干活,她求谁都没用。

“不问问阿秀有没有同那汉子说村里的事?”

幼儿还是不放心。

“用不着,就算知道了也没用。”

“万一他去告官……”

虞归晚将今天从土匪窝找到的财宝倒出来,分类细数一番,才漫不经心道:“他也得活着见到官才行。”

幼儿心头巨震,她早该料到虞归晚会下死手。

“你打算怎么处置阿秀。”

她有些后悔没在虞归晚回来前把事情处理了,可做都做了,又哪容得她再后悔。

扪心自问,为了自己和母亲的安危,她对阿秀也是起过杀心的,否则也不会说那些话。

虞归晚看过来,也不知是看穿了幼儿心中所想还是别的什么,总之那短促出现的笑容很耐人寻味。

“你是想让我杀她,还是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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