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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关系，只是一种纯粹的信息。
但第二种记忆，程序性记忆就不一样了。
程序性记忆虽然也存在于大脑中，但程序性记忆会直接体现在身体的本能反应中。
比如说刷牙、洗脸、开车、用电脑、开枪、格斗等等。
惩罚者大脑中的程序性记忆有很多，而罗素需要的，就是跟战斗有关的那些。
至于其他的，他并不需要。
他可以从斯隆身上复制出甩枪术，就是因为他将斯隆程序性记忆中关于甩枪术的那一部分身体本能反应复制了下来。
惩罚者并不知道罗素要对他做些什么，但他本能的觉得这不会是一件好事。
然而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
黑色触须一般的共生体迅速附身在了惩罚者身上，跟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伴随着共生体的附身，他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修复。
被黑色触须折断了的右臂、被子弹击穿了的右腿、胸口断裂的肋骨，他身上的全部伤势，都在短短的一两秒时间里得到了复原。
不只如此，他还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强大的身体力量。
突然暴涨的身体力量，让他体验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觉。
斯隆感受到这股愉悦感觉的时候，沉醉了十多秒才恢复了理智。
惩罚者的表现要比斯隆好不少。
只过了两三秒，他就从那种愉悦至极的感觉中恢复了过来。
理智一恢复，他就试图反抗罗素。
结果……
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附身在他身上的共生体看起来已经跟他融为一体了，但这些共生体始终没有脱离罗素的掌控。
别说动一动手指，如果罗素不同意，他就连呼吸都做不到。
只用了两三分钟左右的时间，罗素就将想要的战斗能力复制了下来。
这里面虽然没有审问、追踪、情报分析、战术制定等能力，但对于罗素也完全足够了。
复制到想要的战斗能力后，罗素低着头望向惩罚者。
“永别了，卡斯特先生！”
卡斯特是惩罚者的姓，他的全名叫做弗兰克·卡斯特。
“我会在地狱等你！”
惩罚者说出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
当他说完后，罗素操控起了他体内的共生体，让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给了他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