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
禾月:“你坐的椅子也有毒,毒素通过触摸渗入你体内,每走一步毒药就会在你体内扩散,你走10步就会死。”
小混混从椅子上滑下来,匍匐着爬到禾月脚边,抓住禾月的脚腕:“饶命!
饶命——放我走!
拜托你放我走!”
禾月嫌弃地踹开对方的手:“不是告诉你了吗,你走10步就会死,你就不要走路,爬着出去就不会死了啊。”
小混混立即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呈乌龟状,艰难地爬了出去。
望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身影,禾月收回目光,转向了剩下的几个小混混。
只见他站起身,指着墙上的标语,“在我的诊所里,乱收税者,死!
不交诊金者,死!
敢在诊所大喊大叫者,死!
听懂了吗?!”
剩下的小混混们对视一眼,眼里带着恐惧。
“还不滚?”
他们缴枪弃械,迅速逃离了现场。
伴随着他们离去,诊所又恢复了安宁,患者们有条不紊地排着队,耐心等待着禾月为他们治疗。
但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几个穿着绿色军装的男人走进来,他们那高大的身体挤过那扇矮矮的门,立即将狭小的诊所塞得满满当当。
为首的警察是个白发男人,长着奇怪的胡子。
他环视了一周,目光落在禾月身上,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呃,你是医生?”
17岁的禾月看上去比同龄人还要小一圈,他安静地坐在那儿,松松垮垮的衣服裹住他的身体,他向周围散发着漠然且盛气凌人的美感。
没等禾月回答,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察就匆忙开口,“我们是军警,我们有个同伴受伤了!”
禾月撕下一张处方,面无表情:“军警就可以插队?后面排队去,没看见前面有老年人吗?”
见此,一旁的患者们也七嘴八舌地开始指责:“是啊是啊,警察也不能插队的!”
一个壮硕的男人露出胳膊上的纹身,咆哮道:“我儿子等着看病呢!
谁敢插队就砍了他!”
一个老太太嘴里喊着“无赖”
,同时颤巍巍的举起拐棍,准备去敲打这些警察们的脑袋。
民风淳朴的贫民窟。
面对众人的指责,年轻军警很不满:“喂喂喂!
我们舍命保护民众们的安危,连插队的权利都没有吗!
?”
禾月笑了:“保护?你们都保护了些什么?GSS每天来逼我交税,附近的居民经常被□□骚扰连饭都吃不饱,你们就是这样保护民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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