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聊得太尽兴了,眼镜他们又把大凯拉回了篝火傍。
他们那边在火光的照下还可以看的略微清楚些。
我看到这时风干鸡朝这里走了过来,我怀里这个人一只手按住我的头然后脚一蹬小爷那刚刚被夕羽惠戳过的肩一下又爬到了树上。
我疼得呲牙咧嘴硬是没叫出来。
当然我手里那罐牛肉也不见了。
风干鸡过来问道我:“人走了?”
我答道:“哪里有人啊?”
他看了看周围就又走了。
过了一会大凯来扶我把我扶进了帐篷。
身体实在太过疲惫,我慢慢钻进了睡袋就又睡了过去。
早上一觉醒来觉得四肢都是酸酸的感觉,但是都已活动自如了。
一出帐篷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睛。
夕羽惠他们都把自己的帐篷收好,在那里等待出发了。
而四爷则在一旁坐着翻着一本书。
大凯看我出来了,迎上来问我休息的怎么样,让我准备准备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我又走进帐篷把自己的背包整理好。
想想四爷从脱险到现在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这也太不正常了。
再次走出帐篷看着四爷还在认真的翻着书,只是旁边多了风干鸡和夕羽惠二人,他时而和他们俩人说着什么,夕羽惠不断点头。
好像三个人在交流着。
眼镜和大凯也都很识相的站在一边等着。
我看这种情况自己也插不上嘴,就独自走到那扇大门旁仔细的观察着那扇通往虵国的门。
这是一扇呈暗黑色的木质门,而且看上去质地很坚硬。
这扇门我们要怎么才能打开呢?如果单凭我们几个人用蛮力估计这门动都不会动一下。
我又伸手向门摸去,这门有种凉凉的感觉。
这让我很好奇,为什么这扇门会让人感到很凉爽呢?我也没听说过那种木材有制冷作用,这么环保的方式要是在现代社会中学以致用的话一定能开发出什么新产品吧,我决定一会夕羽惠过来请教她一下。
门上有一条条细小的纹路,像是水流一样向下流去。
在门上没有任何文字记录,只有一幅幅的门刻画。
第一幅刻画画的是一群人对这一个蛇面人身的东西在叩拜,当时听孙老头说过虵王应该是人面蛇身,这画上的蛇面人身的东西如果不是虵王又会是谁?难道是老头记错了?只见在哪怪人身后有一条画的似龙非龙的庞然大物在其身后。
说它不像龙是因为它头上并不是长了两个角,而是长了一个尖尖的刺状东西。
而且整体上一点没有龙的那种威严的神韵,反而看上去让人感到有种很妖的感觉。
而第二幅画的则是那个人面蛇身的人驾着那个似龙非龙的巨兽指挥众人与一批闯入者奋力厮杀的景象。
后面记录了他们大破敌军,并把俘虏的敌人放到那条巨龙的身前分别砍去四肢,奇怪的是这些被砍去四肢的俘虏表情竟然没有一丝的疼痛感和恐惧看上去更像是在享受,这和前面厮杀时那些表情悲凉恐惧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后他们的嘴里塞进了一个长长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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