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屋子里时,窝在床角的江小牧眨了眨一夜没闭的眼睛,从床上站起来,一把拉开窗帘,然后伸出一只手,有些迟疑,然后缓缓伸到阳光下。
阳光很热,她双眼暴突,紧盯着自己的那只手。
1秒……2秒……3秒……
十几秒后,看着完好的手,她不由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出现什么见光死或者灰飞烟灭的场景。
看了下时间,六点多,出门来到江遇晴的卧室门口,发现她早就起床去学校了。
于是放心大胆的把身上的绷带和药换了,又找出一套长袖的运动服,一顶鸭舌帽换上。
还没出门,就觉得热得喘不过气来。
顶着两个黑眼圈,满眼珠子的血丝,不得不全副武装赶去学校上课。
她的学校离住的地方倒是没多远,坐公交二十来分钟就到了。
只不过她住的楼房离马路有一段距离,要穿过一片破旧的城区。
这一片,说是待拆楼,都是给面子。
关键是它确实不是拆迁楼,根本不在政府规划之内,矮旧的楼房,错综复杂的巷子,到处牵扯的电线和管道。
依她看就不应叫老城区,应该叫危楼区。
打工的便利店在学校和住房之间,从昨天废厂区,走路回来也就是二十多分钟的样子。
算了不提了,反正她以后是不会再走那儿了。
下楼的时候正巧碰到刘老头提着早餐牵着二汪要上楼,一见到江小牧风风火火跑下楼的样子,就忍不住骂道:“一个姑娘家,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
“哟,早啊,刘老头,二汪。”
江小牧浑不在意,一边打招呼一边小心地错开脑袋上的伤口将帽子罩在头上。
“汪!”
二汪回了一声,一瘸一拐的朝她走了几步,又被牵住的绳子拉了回去。
“刘老头是你叫的吗?!”
刘老头一听见江小牧一口一个‘刘老头、刘老头’,顿时拉下脸来。
本来就皮包骨的脸皮顿时耷拉得更下,深陷的眼窝像是两个黑洞。
“大家不都这样叫嘛。”
江小牧嘟囔了一句,三两下已经跑下楼了,一眼瞄到老头手里提着的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纸袋子,鼓囊囊的。
包子!
说时迟,那时快。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包子已经换了地儿了。
刘老头被江小牧这一手惊得目瞪口呆,倒是二汪反应贼快,瘸着腿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江小牧身边,冲她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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