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顿了顿,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开口说着,仿佛羞恼或别的什么情绪促使他扭头到一边,低低开口:“你什么尺寸,手指什么尺寸?”
孟扬听懂了对方的意思,顿时哑然。
一方面他得承认确实,尽管他的手指生的长而粗,但仍不够他的鸡巴长,够不着他的鸡巴能达到的深处。
另一方面,不知是气氛使然还是别的什么,他竟隐约产生了一种‘华彰是不是在和他调情’的感觉。
鉴于之前的那记不轻不重的耳光,孟扬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想来华彰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也不会、不需要对他这样的男妓这样做。
于是他尝试摒弃心里头古怪的想法,认真道:“那么,是不是要拿长一点的东西把药再往里面推一些?”
华彰顿了顿,言简意赅地回了一个嗯。
孟扬还真的有点苦恼起来:“让我想想用什么比较好...”
“还用想么,”
华彰暗恼他怎么还不开窍,装出一副正经而平淡的语气:“怎么弄伤的?”
孟扬再次哑然,一种怪异的情绪再在心头浮现,半晌才斟酌着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
那些做爱时说的淫词浪语都尚且可以当做是情潮翻涌的产物,清醒着把需求说出却是羞耻到了极点,华彰不看他,堪堪维持冷静的假象。
“这样的话,华先生,”
华彰正经,孟扬也仿佛很正经。
野心在疯长,他在竭力克制,他紧盯着华彰的侧脸,顿了顿,还是有点冲动地开口试探:“您能换成跪趴着的姿势吗?那样会比较方便上药。”
说出口孟扬就有点后悔,要知道他为了确认,要求的事几乎就等于是要华彰撅起屁股主动求操了。
先前只是在清醒状态下语言粗俗,他都挨了一巴掌,对于这种冒犯到了极点的要求,华彰怎么可能真的做呢?
华彰闻言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竟然真的、缓慢地翻了个身,表情好像真的只是为了上药一样正经,跪趴时翘起的屁股却又白又翘,整个私处暴露在空中,反差感地放荡:“好,开始吧。”
孟扬只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都往下半身冲,说真的,在华彰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在床事上有如此大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亏得刚才他几乎又要被他的表情唬住,以为他是真的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真的要往深一点的地方上药。
不,不对。
他真的是不舒服,是几天没被大鸡巴插进去好好操一顿所以不舒服。
“先扩张一下吧,避免一会而又受伤...”
孟扬默默压抑着因为刺激而稍微开始紊乱的呼吸,他欣赏着眼前香艳的待用美餐,耐心地一指一指加入仔细扩张,心里盘算着该怎么不动声色地配合华彰的这出戏、又要在什么时候拆穿才不会让这个傲慢的男人发怒。
只是这样他就感觉下半身涨的要命,脱下裤子的时候,阴茎已经硬挺得直接从劣质的内裤里弹出来,真是活力十足。
这时孟扬仍觉得短短两分钟里发生的事离谱到匪夷所思,但他并不想指出这一点。
他问:“华先生,你家有套子吗?”
华彰沉默。
这间公寓主要是工作日时候居住,回国之前前女友就已经提了分手,回来之后更是基本大半时间在公司,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套子。
可断在这时候就太折磨人了,欲望和理智正在天平两端对立着。
理智小人摇着头,死板地一再重复着不应该;欲望小人轻蔑地拿出身体牢牢记着的、那天晚上孟扬在他体内射精的那种搏动和精液打在穴里深处的刺激感,又甩出孟扬那张清清白白的体检单。
哪边的砝码更重,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匆匆找了个借口:“套子留不住药的。”
孟扬尽量默不作声地深吸一口气。
他们两个谁都知道刚才孟扬已经用手把药送了进去,其实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过只是把药往里推,这和套子留不留得住药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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