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扬关心则乱,竟也没意识到华彰根本不知道内射会肚子疼这件事。
在他耳朵里,没事等于疼但不想管,于是便急急从刚才一起拎上来的袋子里掏出早就备好的药。
他在等华彰的时候早已看了不知几遍的说明书,这会儿熟稔倒出两颗,千方百计把华彰从被子里捞出来,拿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坐在床边就要往华彰嘴里送:“还是先吃了药再睡吧。”
华彰挣扎着不胜其烦推他,那张天然带点傲慢和冷峻的脸,此刻黑到了被小朋友看见必定要哇一声哭出来的程度,吐出的话和他的漂亮的嘴唇一样刻薄:“找死吗?叫你别管,你就别管...唔!”
但孟扬毕竟不是小朋友,而且他分明还见识过这张脸在某些时刻脆弱起来、渴求起来的模样,所以根本不怕。
艺高人胆大,孟扬光速含了一口水,趁着华彰张嘴说话的时刻捏住他的下巴,又轻又快地把药粒塞入,按着他的后颈用舌头把水渡了过去。
孟扬怕他噎着,喂水的动作都很小心。
华彰猝不及防,下意识就把孟扬给的不论什么都一并吞下。
说是喂药,结果不知为何,没有人舍得先一步推开这个吻。
亲上去的时候孟扬就想,真的,再刻薄的嘴都得是软的。
昨天晚上吻了多久都是亏,因为醒了根本不记得。
这会儿他才真的意识到,自从董秘书拒绝给华彰联系方式,知道他也许再不会见到这个人开始,他已经想念这嘴唇想念了多久。
于是这个吻就就此加深,津液纠缠、唇舌辗转,终于脱离了喂药的初衷。
华彰脑子本来就浑浑噩噩的,这下更是被对方入侵的舌头翻搅一团糨糊。
连气也被亲散了,甚至有点乖顺而迟钝地回应着。
在亲来亲去的动静里,或许是孟扬主动操作的结果,或许是华彰失了力,总之,不知什么时候起华彰又滑回了被窝,此时正一副凌乱姿态的微微喘着气,眼神都是失焦的。
孟扬感觉有点硬了,尴尬了片刻,尽量不明显地调整着呼吸。
他给华彰掖好被角:“睡吧。”
华彰果然疲倦至极地缓缓合眼入眠。
孟扬就这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轻轻唤一声,确认他已经呼吸匀称地入眠,这才又轻手轻脚地从袋子里又掏出了一管药膏。
他早上醒来时看见一件不属于他的、被搞得乱七八糟扣子还崩坏了一颗的昂贵衬衫,意识才慢慢回笼。
华彰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喝完睡前最后一口酒已经有一会儿了——他这些天都是如此,为了在那些不怀好意的敲门挑衅和冷嘲热讽下能好好地睡着。
他还记得起见到华彰站在门口时候的开心,还有从背后抱住对方时的满足,之后的事事情就渐渐地模糊掉了。
他在半梦半醒间,还在怀疑究竟这些记忆是真实的,还是又一次梦境。
而起床一看,床上景象壮烈:干涸不明液体沾的被褥和凉席到处都是,空气中仍能闻见那种激烈性爱之后的淫靡气息余味。
而地上只找到了一个里头根本没有精液的套子,还有扣子蹦了一颗的衬衫。
这时孟扬才知道他犯了多大的失误。
这可和之前要不到联系方式就只能放弃不同。
他懊恼地带上前两天才做的体检单,买好可能会用到的药,硬着头皮找到万赫总部来。
带着工作牌、举止得体的前台接待藏不住有些惊讶的眼神,告诉他见华总是需要预约的。
所以他只好找到停车场,好在华彰那辆s级的迈巴赫足够显眼,他就守在那里等到中午会议开完。
孟扬看着宽松睡衣换上之后华彰手腕终于露出的红痕,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的下半。
而后白天里逐渐苏醒的某些记忆片段使他能够确认,他昨晚上做的很凶,华彰必然这两天要遭些罪,坐车的时候华彰有些不自在的坐姿更是成为了证据。
但华彰如此疲惫和烦躁,他也不好说你撅一下让我看看屁股洞,于是只能等他睡着。
孟扬轻手轻脚打开他的腿,果然看见那处窄小的位置周围已经红肿,一看就是饱经蹂躏。
这还只是外头,不知道里边有没有撕裂。
华彰已经沉沉睡去,连孟扬给他抹药都只是身体本能瑟缩几下,并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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