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么娶她!
要么终身不娶!
朕不想阿婳与朕一般,被道义身份绑缚,为家仇国恨羁绊!
你自己看着办!
」
将军没躲,额面上瞬间着了墨痕。
他出来时,便是这般滑稽模样。
我候在殿外良久,朝他盈盈一笑。
「许久不见,将军寒疾可好了些?」
他低垂着眉眼,行了礼,声音平静无波。
「有劳殿下挂怀,已大好了。
」
他撒谎,来前,我已问了他的贴身亲卫永安,他不好。
很不好。
北疆苦寒,如今一到隆冬天,他须靠特制的药丸吊着,方可上阵搏杀。
那药凶猛,用得多了,伤及本里。
我自袖笼中掏出一小坛桂花酿,递予他。
「这坛比以往送到北疆的都好,将军尝尝。
」
这几月,我频繁跑太医院求教,对照着他的用药,往酒里新添了几味固本驱寒的药材,钻研如何既不影响口感味道,又不影响药性功效。
他垂着头,未起身,也未接酒。
拒绝之意,不言自明。
婢女山禾小声提醒:「穆将军,公主赐酒,是为犒劳边疆劳苦,您快些接着罢,莫负了殿下的好意。
」
他这才伸出手来,但头仍是垂着。
递过酒坛时,指尖轻掠他的掌间,撂下一张字笺。
字笺上没有字,只画了一枝桂花和一轮明月。
他知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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