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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我读过的书人们也在读。偏远的沙漠也正成为观光的沙盘。甚至连伴在身边的军人,也被千篇一律地从许多角度表现得淋漓尽致。这种感觉让我觉出种被遗弃的难过。我知道,如果我这样下去,紧接着失去的将会是自己。可是我看到的西北是什么样子呢?那是另一个人的面孔呢,还是一些人群留在那儿的感恩?
遇到那座古城,是在一个夏天,当时我们去演习。路上遇到了它,就走了进去。它建在海拔2700米的焉支山右侧。我不知为什么,天生喜欢这些陈旧的、暗淡的残迹,它们太吸引我了。我当时下意识地觉出,这座城与我有某种冥冥相通的东西。后来我就直觉它肯定有着某种奇异的过去。就让人在墙前拍照留影。哦,别看它像一个残碎的老人,可它是一座兵城。几干年前,它就是,我当时想。回来后,我就在报上看到了一条消息。那消息说在永昌县发现了一些当年西汉政府俘获的罗马战俘的证据,还讲到挖掘声了一些实物,其中就有一座城。我当时心下骇然,让我惊异的是当年横征亚欧的古罗马军团竟会有人成为西汉政府的战俘。更令我惊异地是,那座古城居然就是当年西汉政府为这些罗马战俘而建的,而他居然就在我的身边,距凉州城仅100公里。我一连几天,被这个消息给搔着,终于忍受不住了,就在一个雨天驱车去看它。那天的雨把焉支山上的草全打湿了。212吉普两次滑进山沟,一次翻倾,但我还是见到了它。站在雨中,我惊奇地发现,我又遇见了那座城。
回来后,为了查阅这支战俘的来历,我用了一个冬天,读了一部《汉书》,却只找到一条不足200字的证据。并且只交待了这件事的结果,并没讲来历。许多历史似乎都很简单,简约到了只告诉你结局而无来历的地步。这种简约的空白刺激了我的想象和好奇,但当时却没想到要写什么东西,从那时起,这种陈旧的故事便又沉到了我的血液里。
某日,我去凉州博物馆。在一间儿乎与世隔绝的禅房里,住着一位8旬老人,他居然用了一生在研究这队古罗马战俘。无人知道他的来历,甚至连姓名也被忘记了。并且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生活?
我也不知道。
还有,我在陕西历史博物馆,看到了一种兵器,那种兵器名字叫戈。它们在展厅里排了几十米。那兵器一下子打动了我。我记得我用了近3个小时,站在它们面前。仅仅只为了与它们对视。
还有,1993年5月15日,在镍都金昌市,我第一次遇到传说中的沙暴,那种几乎夺去我性命的巨大沙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