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遇斟酌好措辞,回复:“那个包厢里有个人的气息很奇怪,不像Alpha也不像Omega,但精神力水平更不是Beta的范畴,而且像水泡一样,有很微弱的波纹。
奉洲人的精神力并不这样,他更像第五区的人。”
徐昭楣眯了眯眼,想起斐普兰调查出的“光明夜勾结境外势力”
。
他继续说:“我不确定,但我觉得异常的原因不止这个,他精神力过分稳定了,就像人工控制下的状态。
正常精神力是会有波动的。”
“还有……那边那个黑头发的,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别的人陪着他,只是并不在大厅里,刚好在外面您安排楼潜柳去的那片区域。
我没法确定有没有恶意,只能感觉出他和二楼的人相似,精神波动也有些特异。”
徐昭楣点点头,悄无声息放出精神力触手探查。
拍卖过了近半个小时,从包厢中走出来一个男人,他一边和保安聊着两句,一边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年年遇心里一动,低头告诉徐昭楣:“那人离开了包厢,好像要出去。”
而斐普兰那边已经快处理完了。
vip区的包厢只有一侧和大厅可以互通,斐普兰第一个动手的包厢是侧中间的那间,丝毫没有引起外面的注意。
他这几年在第二区的训练成果很显着,穿行时不动声色,步伐甚至很放松,似乎不在乎有人会突然出现。
斐普兰很快就靠近了侧角的包厢,里面气氛略显压抑,他探查发现一个保镖也没有,不知是心大还是愚蠢。
门锁被精神力破坏打开,入目就是一男一女背对着他争执着什么,斐普兰在背后悄无声息轻动手腕机关,针形暗器上淬有使人立刻僵直死亡的毒,然后扳动扳机对着剩下的两个人连开两发,精准无误打中心脏,再轻轻合上门,不到十秒,彷如无事发生。
二楼vip厅安静一片,隔壁的人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他是为了压轴的旌节来的,据说能随便暗杀一个人啊!
这种情节他只在电影里看过,激动到不行,神经也格外敏感。
他听到外面传来很小的脚步声,但很快又消失了,警觉地转头,问保镖:“有人经过?”
包厢里的人纷纷摇头,他疑心更重,正要起身出去查看,门却被遽然打开——一个漂亮阴冷的男人西装革履,姿态优雅。
他还没来得及叫就被精神力重压得说不出话,眼珠突出,无暇顾及几个保镖,不知道他们也是相同下场。
斐普兰微笑看着包厢里安静的几人,开枪,关门,走向另一侧。
贴墙边上的包厢里面坐了不少人,斐普兰打开门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他们神色或慌张或惊恐,发现自己张口怎么也无法呼喊出口,拿起手机想要拨打求助的动作都被强行停止,精神力将他们的脸颊挤压得鼓出滑稽的形状。
保障vip观众区秩序的精英们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包厢里面的异样,固定包厢服务的侍者早就被斐普兰处理掉,死去的人全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自然不会被察觉。
这也是徐昭楣放心交给他的原因。
斐普兰的精神力领域漫压开来,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整个二楼的人缄言。
一楼的人们不停低语讨论,有的人无聊地拿出手机,或是和同伴调情,一派风平浪静。
斐普兰看了眼表,离压轴开始的时间已经不远了,陆续有侍者引导人来到二楼。
耳后传来两短一长的刺痛感,这是他和楼月生定好的频段,意思是最后的宾客也到齐了,可以真正关门“清场”
。
斐普兰靠近最末的包厢,里面安静极了,门甚至没有上锁,他正要行动时突然意识到不对。
这股精神力……!
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厚重洋装的稚嫩少年笑容柔和,看到他有些惊讶:
“可惜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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