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郑付豪的声音在水中咕噜噜说着。
林炎抬起脚。
郑付豪呕吐了好几口厕水，才是淌着哈喇子说道：“我想起来了，是三年前我在沙虫……”
“蓬！”
他的脑袋再度被踩到厕水中，猝不及防喝了一大口。
“咕噜咕噜……我又想起来了……”
郑付豪再度抬起头：“是那个A级天赋的尘民，她不同意跟我做，我就把她级别改……”
“咕噜……”
“那是那个家里有个老太太，为给她奶奶临终吃一顿牛奶面包来找我，然后被我……”
“咕噜……”
林炎摇着头。
郑付豪，到底残害了多少尘民女孩！
？
怕是根本说不完了。
因为他到现在，回忆都还没回到两年之内。
而这些都还是他有一些记忆点的。
“咕噜噜……”
在濒死前的一瞬间，郑付豪灵光一闪：“叶宅……叶宅！
我想起来了！”
他大叫着。
林炎抬起脚，冷冷的看着他不断大口呼吸的样子。
“是那个去叶宅打工，说为了给弟弟换生日面包的女人……我想起来了……”
郑付豪胸口剧烈起伏，疼的龇牙咧嘴。
“叶灵珊是怎么和你说的！
？”
郑付豪连连问道。
“蓬！”
林炎一脚踹了过去，将他鼻子踹碎，脑袋重重磕在墙壁上：“你在审问我呢？！”
“不……不是……”
郑付豪咬着牙。
他是惜命的人，如今都要死了，还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
“你姐姐的死跟我们根本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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