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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却在半空垂下，不再动弹。
“师…师傅？”
无悔声音颤抖的吐出三个字，怀中的张无常很安静，没有以往活泼的声音回应她，无悔慢慢俯下身，像是要把自已塞入张无常的怀抱里一般。
没有，没有听到师傅的心跳声，师傅，看看我，我好疼，我心脏好疼，师傅…看看我啊！
无悔低垂着头，忽然感觉眼眶发热，透明的液体流转在眼睛里，溢出眼眶，顺着长密的睫毛掉落，砸在张无常破碎的伤口上。
神明垂泪神格碎，终是入尘化作人。
咔嚓一声，微小的声响在整个寂静的空间内响起，白朝阳忽然紧盯着低垂着头的无悔，脸上的表情出现些许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