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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有痛苦。
无邪几人因为那一声咆哮才刚刚缓过来，伸出头一看就看见无悔低头坐在祭坛中央，身前放着半幅少女的尸体，几人看不见无悔的表情，只知道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蹲在这？”
张无常忽然出现在几人身后，手里拎着两个人，看样子是出气多进气少，命不久矣，无邪转头几句话解释清楚，张无常看着几人不太好的面色，放下手里两人，拿出一个药瓶丢给他们，
“一人一颗，赶紧吃。”
说完就往无悔走去，祭坛很大，到处都是两人打斗的痕迹，不是血液散落就是到刀痕和剑痕，张无常看见无悔脸上的龙角，脸色微微一变，
“乖宝，你……”
声音被打断，因为无悔抬起来头，左眼金色蛇眼熠熠发挥，可右眼血红一片，血泪在眼眶里周转，无悔微微张口，平静的声音传来，
“师傅，我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还有痛苦，不明白为什么眼中有泪，不明白为什么自已想杀人…
想杀人，想杀人，想杀人！我要杀光他们，我要……
张无常抱住了发愣的无悔，温柔的抚摸着无悔的脑袋，颤抖的手一下一下平复着无悔微微颤动的身体，
“不必明白，不必明白，乖宝，明白就…太苦了。”
无悔闭上眼睛，血泪从右眼溢出，顺着脸颊掉落在地。
‘大道，你的造神计划，失败了哦～’
虚空中传来一道声音，有些俏皮，
‘当绝对执念被影响，她的理智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呢？真是期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