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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女孩子,破开荒地给我鞠了个躬。
可是,在我的房间里,在这个极简的空间里,我能够做的事情实在有限,除了洗漱,吃喝,上厕所,就只剩下睡觉、做梦和发呆了。
接下来又发生了两个变化。第一个是,男女两位测量员加记录员从此不再是每天来了,甚至不是隔天来。准确地说,在1月26日之后,他们只来了一次,那就是昨天,1月31日。第二个是已经发生的只是进一步延续的变化,即,从1月26日开始,我再也不睡午觉了,根本就睡不着。
昨天,他们男女二人进来,所有的测量和记录语言的第二部分都是PF了。
他们走出我的极简空间时,我看到那女子在门框外面转过身来,我听到那男的叫了一声纳丝林。然后她刚转过来的身体在正在完全合拢着的墙或门的最后缝隙里又转了过去。
她的名字叫纳丝林。我想。她也许想跟我说什么。
后来,几天后,我回忆起这个转身,想:她大概是想跟我告别。
可是,最开始的时候,这个男人不是叫这个女人夏娃的吗?难道这个女人有两个名字?或者一个是名,一个是姓?或者,两个名字里有一个是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的专属昵称?这都很正常,没什么不正常的。
我没有再见到这男女两个测量员加记录员。以后也没有。
第二天,早晨,只有我在洗漱时早餐车推到了固定的位置。
中午,我闻味转身,看着那黑人女孩子推着午餐车进来,又推着早餐车出去。
她推着早餐车出去后,已经合成墙的门再次开了,我看到她站在门框外,又对我鞠了一躬。
我说:纳丝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女黑人姑娘的身后说起纳丝林来的。或许是想起了那个女记录员有两个名字。或许是触景生情?
可是,这个女黑人竟然呆呆地看着我。
我说:受累。我叫错人了。
她说:没错。
门再次合成墙后,我忽然笑了出来。
我不是第一次听见她说话,但她之前说的是我听不懂的话,或许是高卢语。这是她第一次用昂语对我说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笑。可是,如果这个女黑人也叫纳丝林,跟前面那个记录女一样,那也真的是巧了。而我会在她的面前叫出纳丝林这个名字来,那是巧上加巧了。
这些天,自从1月26日以来,也就是说自从我午餐后不再陷入漫长的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