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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助攻搞事
他说，喜欢羊羊？
程洛宁耳朵凑过去，想听清楚些，这次终于听明白了。
“央央。”
他说的，是央央。
央央是谁？
央央不是她吗？可她的小字，是刚取的呀，还没告诉他呢！
所以，陆明霄口中的央央，是谁？
程洛宁坐起身，心思百转千回。
先前，也从未听他在睡梦中喊过这个名字，今日从青楼回来才喊。
央央莫不是个青楼女子？
让他日思夜想上了？
陆明霄的梦话没再继续，突然靠了上来，拢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
程洛宁热得癫狂，刚想把他喊醒，他又松了手。
他倒是睡得很熟。
程洛宁失眠了，天快亮才睡着，早上醒来时陆明霄已经不在了。
她心里憋着事，用早膳时，脸色都臭着。
奈何来金陵还是有正事要干，于是将“央央”一事先放下，转而亲自去街巷挑了两间店子。
绣衣阁的铺面就选在城东，和其他成衣铺开在一条街上。
租的另一家铺子在城西，店面大，相当于城东那家的七八倍。
程洛宁和老板谈了好一会儿的价格，才定下十年三万两。
紫灵在店里走一圈用了半刻钟，“少夫人，这么大的店，衣裳都摆不满吧？”
程洛宁高深道：“这家用来做别的生意。”
又听紫灵好奇地问，“什么生意要这么大的店面？”
“洗浴。”程洛宁一锤定音。
那日落入水中，在水下挣扎时，她绝望地想，如果自己会水就好了。
可闺阁女子不会学游水，洗澡用的桶也没机会让她们学会。
被救后，程洛宁思考了这个问题，如果开一家女子洗浴，女子想学游水，就可以在热水池中学会。
至少遇到危机时，也能自救。
紫灵不能理解，“家里能洗，谁会来外头洗澡？”
这也是个问题，所以程洛宁将添加按摩服务和食物供应。
洗浴池也分大池和独立池，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想学游水的。
客人可以选择在单独隔间独立池洗，泡澡的草药香料选择性更多。
而在大池洗澡的，可以穿统一提供的小衣，避免了袒胸露乳的尴尬。
程洛宁想到另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