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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臣反复思量,这毕竟是陛下家事,不敢贸然介入。”
兴元帝冷笑:“你是不是忘了除了长乐侯,你还是北镇抚使?什么时候需要你自作主张了?”
这话听着有几分刻薄,可说这话的是皇帝,在孙岩看来不但不刻薄,甚至觉得皇上对长乐侯过于宽容了。
要知道,沈清洲所为可是欺君!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沈清洲额头贴地,一动不动。
兴元帝从没瞧沈清洲这么不顺眼过,冷冷道:“长乐侯办事不力,午门外廷杖三十!”
前往长公主府的马车中,昭阳长公主看俞晚心事重重的样子,柔声问:“阿晚在想什么?”
俞晚慢慢看向昭阳长公主。
她在想,沈大人是不是已经被传进宫中了,是不是在受罚了。
今早的碰面,她看到了沈大人被廷杖的画面。
理智来说,欺君之罪如果只挨一顿板子就能揭过,已是幸事。
当她不得不恢复女儿身,沈大人就必然会面对是否早已知道她身份的诘问。
不承认,多疑的帝王不会信,就算逃过眼下的惩罚,很可能会留下更大祸患。坦然承认,往大了说就是欺君之罪,后果如何只在那个人一念间。
她对此表示担心时,沈大人说若只是受罚来揭过此事就是万幸,让她不要插手。
她知道装作不知或许是最好的,可真的到了这时候,又怎么可能对他的受罚无动于衷。
冰冷的地面,围观的内侍,脱去衣裤在大庭广众之下承受棍打——沈大人本是局外人,会遭遇这些全是因为她。
“姑母,能不能让车夫停一下。”
“怎么了?”
“我要进宫见今上。”
“发生什么事了?”昭阳长公主看出俞晚神情不对,面露关切。
“求今上宽恕沈大人。”俞晚说完,掀起马车门帘跳了下去。
“阿晚——”昭阳长公主探出头,看少女提着裙角往皇城跑去,急忙吩咐车夫,“掉头!”
昭阳长公主的车驾很快掉头,去追俞晚。
俞晚一口气跑到宫门前:“我有事要见今上。”
守门者自然认识才从此门出去的俞晚,一时不知如何称呼这位金枝玉叶,犹豫了一下道:“您稍等,这就去禀报。”
后面昭阳长公主赶了过来:“阿晚,姑母带你进去。”
昭阳长公主有自由出入皇宫之权,带着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