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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被阴影覆盖,重尘缨抬起头,直直对上了正低头看着自己的宴玦,虽然视线居高临下,却没让他感到不适。
宴玦淡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抬起手,轻飘飘地把重尘缨落在额角的一缕发丝捋到了耳后。
指尖时不时碰到耳廓上薄薄的皮肤,有些痒。那手最后也没有收回去,而是懒懒地搭在了颈侧。
“你是想在这说还是回屋里?”他听见宴玦问道。
重尘缨盯着他的脸,那眼底明明是幽凉沉黑的水,却让人一点距离感也觉不出来,他听见自己轻声接道:“回屋吧。。。。。。”
“回我屋还是你屋?”宴玦又问。
重尘缨微微一愣,忽然笑出了声。他歪着头,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语气里终于松快了起来:“你安慰人的方法倒还真独特。。。。。。不觉得这话很容易让人想到点别的什么吗?”
“有用就行。”宴玦心情颇好地扬了扬眉毛,握住重尘缨的手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最后还是去了重尘缨屋里,因为离中堂最近。
“说吧,这个所谓的妖族秘术,和柳文尚有什么关系,和姜进海有什么关系。。。。。。”宴玦把胳膊撑在桌面上,手里捏着酒杯,翘起一条腿坐得随性,他抬起眼睛,朝重尘缨看了过来,“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宴玦是个极其敏锐的人,如今单听了姜进海的口供,再联系重尘缨的反应,就能猜测出其间关系不一般。
重尘缨坐在床尾,离宴玦也不过几步的距离。
他看见那人漫不经心地侧脸坐着,眼尾以一种极为隐晦的弧度向上微微吊起,就像是某类珍贵植株骄傲延展的茎,透着似薄似浅的清丽和孤高,不在乎阳光雨露,不在乎人来人往,自有一方雅秀。
是种不可言说的自由。
重尘缨迷恋这种真实的松弛,和他认知里的那些虚假丑恶都不一样。
他含着浅笑,语气里下意识又带上了点轻佻:“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宴玦掀起眼皮,淡淡瞥了他一眼,却依然坐在原地,并不打算动作。
重尘缨看着他,脑子里某个画面一闪而过:宴玦喜欢在亲吻时欲拒还迎,贴住了嘴唇又松开,一步步诱导他往前。。。。。。也喜欢在他神思混沌时突然抽身,在濒临极限时再度恩赐。。。。。。
他忽得发觉自己在处于弱势或者被支配的状态下时,宴玦会格外配合,也会格外兴奋。
这人吃软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