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这只是气话。
如果顾烨真的上去什么也弹不出来，她也不会解除合约。
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要发脾气。
林若雪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曲蓉蓉的目光一直目送着顾烨走上去。
这一看，心里更加烦了。
解除合约，必须解除！
...... 系统，应该可以吧？
顾烨自己心里也有点发毛。
这和下象棋可不一样。
他来到钢琴前，端庄的坐下。
看着面前黑白分明的琴键，脑海内无数知识涌现。
从来没有了解过钢琴，甚至对乐理都是小白的他，忽然发现自己能看明白所有的键位。
高音区，中音区，低音区，音阶，大调小调等等！
顾烨将双手放在钢琴键位上。
先按照哆瑞咪发嗦啦西按动！
顶楼的所有食客，在欣赏完刚才的水边的阿狄丽娜后，还以为会有更加好听的乐曲。
忽然响起的基础音节，就好像在蓝天白云绿草红花的场景中，忽然出现一头横冲乱撞的水牛，很影响体验。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扭过头来，看向前台钢琴处。
这么多奇怪的目光，就连一直站在钢琴旁边的钢琴家，都默默地朝旁边退去。
顾烨只是完全没有理会这些目光，摸出手机搜起乐谱来。
得益于过目目光的穿越者福利，他只看了一遍便将其全部记住，不过顾烨还是多看了几遍。
这才收回手机，将双手放在钢琴上，在脑海中再次将整篇乐谱过了一遍。
“这人是谁啊？”
“刚才那钢琴曲好像是那个女孩弹的，真好听啊，能不能再让她弹一首？”
“这男的在干什么，坐上面睡觉吗？
我们要听曲子，不是来看你装神弄鬼搞行为艺术的。”
“不是，镜湖餐厅难道是请了个学生来演奏吗？
是看不起我们？”
其他食客看着顾烨坐在那里，闭着眼沉思的模样。
一时间，都在窃窃私语。
甚至还有人想要直接上去，将顾烨赶下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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