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城衙前街东侧的秦宅。
“啪!”
秦杰愤怒地将一个茶盏摔在了地上。
“少爷,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他的随从邓非在一边规劝道。
“可恶的郑县丞,自己收了钱,竟然还断我的财路。
那家什么许记酒肆,听说最近生意十分红火,真是气煞我也。”
秦杰恨恨地回道。
他上次去许记闹事后,等了差不多十天还不见有人过来赔钱,就打算纠集县衙户房、捕快的吏胥前去查封许记酒肆,没想到原来跟他一起吃吃喝喝的吏胥居然都不愿前往。
后来一问,原来是郑县丞发话了,勒令他们不得去找许记麻烦。
最近他又看到许记酒肆生意如此红火,必然日进斗金,气得是浑身发抖,急欲出这口恶气。
“少爷,您是堂堂县衙主簿家的公子,难道还奈何不了一家小小的酒肆吗?”
邓非火上浇油道。
“一家小小酒肆我自然有的是办法拿捏,不过郑县丞发话了,县衙的司吏都不敢动,老子总不能当光杆将军去搞事吧。”
“少爷,难道就没人能管的住郑县丞了吗?”
“县丞是县衙的二把手,知县周铭又是一个进士出身的书呆子,想来不插手县里的俗务,除非能找到上官来压他。
对了,松江府陈推官家的公子与我一向交好,可以寻他去。”
被随从一提醒,秦杰立即打开了思路。
上海东大街一家酒楼包间内。
“喝,陈少,这可是我们上海城中推出的新酒,您尝尝!”
秦杰恭恭敬敬地给一位锦袍青年倒上了一杯酒,然后略带谄媚地介绍道。
“哦,这里还有我们松江府没有的好酒,那我到要尝尝。”
锦袍青年说完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陈少,这种酒您需要大口喝,最好是一饮而尽,然后再吃一口炙牛肉,味道才是最好。”
秦杰继续介绍着喝法。
锦袍男子闻言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夹了一块炙牛肉放入嘴中,吃完后说道:“如此搭配确实好喝,此酒唤作何名?”
这个男子便是松江府正七品推官陈钧的儿子陈银泉。
松江府府治所在的华亭县就是上海县边上,坐马车只需个把时辰即可抵达,交通非常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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