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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的问。
“朋友、伙伴，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李少阳不假思索的回道。
“是吗？那……好吧。”
李少阳听不出北芊陌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这确实就是他的心里话。“你……还恨他……不，还恨我吗？”
“他？你？不都一样吗？”北芊陌浅浅一笑。
“一样吗？嗯，也没错，我就是他，却又不全是他。”李少阳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
“什么意思？你不是李逸风？”这个问题北芊陌一直都想问，却又觉得非常可笑，对方都承认了不是？
可仔细想想李少阳和李逸风，这两人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不是李少阳自己承认，如果不是他身边还有冬亦云，北芊陌真的不会去相信，李少阳就是李逸风。
可现在李少阳的话，又让北芊陌迷糊起来，什么叫是又不是？
难道他不是李逸风？
北芊陌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她心底有那么一丝期望，她希望这两人并不是同一个人，那样她的恨不需要李少阳承担，而爱却可以延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