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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可以按照掌控者的意愿发展下去，可以说赌石，就是某些人设计的游戏。”杜芊一边说着，目光时不时的还偷瞟在冬亦云的身上。
“你是说赌石就是人为控制的一场游戏？为的是顶层的那些人，赚更多的钱？”
“是的，没想到你一点就通。”
“呵呵，不好意思，你继续。”李少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说道。
“好，刚才说到垃圾赌石，顾名思义就可以知道，切出来就是些垃圾，可以直接扔掉，不会有什么商业价值。”
“高品质赌石，正好相反，一般价格就比较昂贵，但是还是能切出一些好料来的，基本上差不多能回个本，即便是亏也亏不到哪里去。”
李少阳点点头。
“至于最后这一种，我想你们也应该听说过那种开出玻璃种、帝王绿，一刀暴富的传说吧？”
“略有耳闻，可你刚才不是说都被上面控制的吗？那还有什么可能被开出来。”李少阳回答道。
“这么说是没错，可也不是全部。”
“不是全部？什么意思？”李少阳没听明白。
杜芊看起来也不着急，耐心的解释道：“打个比方吧，比如说你去买彩票，要是你知道这彩票一定中不了大奖，你还会去买吗？当然你要是当做献爱心，那当我没问。”
李少阳思索了一会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我明白了，你是说要是没人能开出好的，也就不会有人去玩赌石了，这个产业也就继续不下去了，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所以总会有一些非常‘好运’的人，隔一段时间，开出一些不错的翡翠来。”
“好运？哈哈，怕都是设计好的吧？不过我也有些不明白，我听说原石在切开以前，都没有设备可以知道这里面的好坏，那到底是怎么确认原石本身的品质的呢？”李少阳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不懂就问。
“这些其实都是你们这些外行人觉得的，实际上我们从开采的场口，这块原石周围的原石切出来的表现等等，基本就是判个十之八九。”
“那不还是有十之一二有漏的？也就是确实有人运气好，能捡到漏？”李少阳总结道。
“以前是，现在绝对不可能了。”
李少阳眉头一皱问：“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杜芊自信的回道。
“你？”李少阳注视着对方问。
“是的，就因为我，所以高品质的原石不是判个十之八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