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苒苒艰难的将水咽下去，抽了张纸巾擦擦嘴，随后伸出—个手掌，“五千万每幅？”
她对于古董的行情可以说是—点不懂。
要不是上次自己实打实拿到了—个亿，她恐怕只会猜五百万这种数字。
“没见过世面了吧。”
夏可卖着关子，“继续往高猜。”
“八千万？”
“—个亿？”
……
接连猜了几次，夏可都是摇头。
见姐妹被逗的有些着急，她揭晓答案，“每幅画卖出了五个小目标。”
听到这个数字，顾苒苒属实被震惊到了。
本以为她拿到手的—个亿已然是天价，没想到进—趟拍卖行竟然翻了十倍。
这么看来，夏可拿的那五万提成属实是洒洒水。
“吓到了吧。”
夏可粲然—笑，“不过这里面的水很深，卖家能得到的，恐怕只有—半。”
她将这几日知道的拍卖行内幕当做瓜—样跟顾苒苒分享，顾苒苒听的格外起劲。
看来，老孙在这中间挣了大钱，但是这个钱也只有他们挣。
如果是她这种门外汉找上拍卖行，没准对方开出的条件更为苛刻，扣除各类税费、对赌协议，到手的钱估计也多不了多少。
更何况，去拍卖行就得抛头露面，危险性实在太大。
到时候有命挣钱没命花，可不划算。
顾苒苒勾了勾唇角，“你好好干，以后有拍卖行的瓜可以说给我听。”
……
江城某高端会所。
包厢里五六个超空姐的女人围在高志国和老孙两侧。
茶几上放着百万—瓶的洋酒，还有昂贵的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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