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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儿时一般轻柔地抚拍她纤薄的脊背。
在她耳边轻语:“小书兰,不要怕。玄越哥哥在这里,谁都不能伤害你。”
裴书兰仿佛也在梦中听见祁玄越的呼唤似的,慢慢放松下来。
“玄越哥哥……”她梦中喃喃道。
祁玄越心疼地看着她,指尖缓缓地抚平她蹙起的眉头,抚过她脸颊上青红色的伤疤,抚过她颈间被白绫勒出的红痕。
翌日正午,太阳高悬。
裴书兰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见祁玄越正站在床边注视着自己。
裴书兰背过身去,不看他。
“你回去吧。”祁玄越嗓音里透着疲倦。
裴书兰以为他让自己回相府,于是默不作声。
“回东陵村去吧,书兰。”祁玄越又道。
裴书兰猛地坐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知他话里几分真与假。
“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