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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总?盛总您在哪儿?”
拱门处传来低低的询问,是邵平的声音。
容堇刚刚被揉碎的理智,瞬间挣扎着归位,一紧张,手心收拢。
“啪。”
拽掉了盛西岩领口的纽扣。
“……”
盛西岩一颗荡漾的心神被捏得粉碎,咬了咬牙心想,这蠢丫头能不能不要每回都谋杀亲夫?
“盛总。”邵平趁着模糊的月光,摸过拱门,朝女墙的角落走了过来,“都已经处理好了,酒会那边马上要结束致辞。”
盛西岩已经把容堇放下,正在理衣服,多余的话一句没有,只是“嗯”了一声,转身朝拱门处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扭头对邵平低声交代:“找人送她回去,她受伤了。”
“……”
邵平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强压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十分委婉地问容堇:“你俩……在这儿?”
“嗯?”容堇莫名其妙。
邵平补了一句:“做了?”
容堇眼睫眨了十八下,才反应过来他说得“做”是什么意思。
“没,没,不是,邵助理你别想歪。”她赶紧摆手否认。
可发现手上,还搭着刚刚盛西岩扯下来的领带和她失手拽下来的纽扣。
邵平“呵呵”笑了两声:“没事儿没事儿,我就问问。”
话是这么说,可他语气里明明就是“一切我懂,你不用欲盖弥彰再否认”的意思。
容堇脸色“腾”就红了,张着口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真没,我们就是……”
就是偷看陆总,怕被发现,所以逢场作戏了一回。
可是这么说谁信?
反正邵平是不信,他侧头看了看容堇的肩背,那里全是在女墙上蹭下来的粉灰,傻子都知道她肯定是被“咚”了。
容堇被他看得尴尬死,恨不得原地去世,低着头蚊蝇一样小声说:“邵助理,我想,我想先去一下洗手间,可是我的鞋……哎?”
容堇愣了一下:“我踩崩的那个鞋跟呢?”
……
盛西岩结束酒会闭幕致辞的时候,陆雅薇早就已经回来等在休息室了。
“领带呢?”她笑着迎上去,看似无心地问了一句。
盛西岩伸手从口袋里掏了一条出来:“酒多了,在洗手间摘了透透气。”
陆雅薇接过来给他重新系上:“我今晚也多了,头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