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直接供出张秘书。
张秘书气急败坏，大声道：“放屁！
还在这狗血喷人！
你不想在海州混了是不是？”
队长崩溃摇头：“不要工作也比死了好，关爷，这娘们刚才给我打了三万块，记录还在，请您明察啊！”
“你......”
张秘书被呛住了。
关天下缓缓看向她，微微皱眉：“这事是你策划的？”
事已至此，张秘书也辩无可辩，她都是为了小姐好，自认问心无愧！
“没错，这一切都是我指示的，你根本不配坐在这个位置！”
“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离开小姐，不要让她在海州沦为笑柄！”
张秘书慷慨发言。
员工们也纷纷认同这个说法。
不只是他们，整个海州都看不惯关天下。
一个劳改犯泥鳅化龙，凭什么？
他配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配？”
关天下反问。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我问你对公司了解多少？你对集团未来规划是什么？在下一年预计盈利多少？你准备怎么带领集团实现盈利？”
“这些你通通都不知道！
还敢大言不惭质疑我？”
张秘书冷哼一声，满眼蔑视。
关天下一怔，他确实不知道。
“说啊，说不出来吗？”
张秘书反客为主，冷笑道：“既然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赶紧滚蛋别浪费时间！”
大家都暗自偷笑，连基本中的基本都无法做到对答如流，林公主真是有眼无珠。
关天下却冷笑一声，道：“那我问你，谁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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