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之前的推测,应该是错误的。
商容洲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能被赵呈徽分析许久,只是见他沉默不语,一时间心一横,直接往床上一躺:“算了,不就兽形缔结吗?你来吧。”
赵呈徽一愣:“来什么?”
“你赶紧啊,不然我就反悔了。”
商容洲闭着眼睛不动。
狼的夜视能力极好,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紧皱的眉头和抗拒的神情,不由得一阵火起:“你羞辱谁呢?”
“……谁羞辱你了?”
商容洲一脸冤枉。
“你要去河边照照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吗?”
赵呈徽嘲讽,“我还没饥渴到这地步。”
商容洲无语地睁开眼睛:“这也商容洲无语地睁开眼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怎么样?”
赵呈徽不理她。
商容洲顿时心凉:“你如果实在介意,要不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赵呈徽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做朋友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商容洲小声嘟囔,“我们做朋友,你再找一个可以接受……”
“商容洲!
你把我刚才的话当耳旁风?我都说了,绝对不会跟你解除关系,你也趁早死了这条心。”
赵呈徽声音发沉。
商容洲无奈:“那怎么办,不解除关系你不高兴,解除关系你也不高兴,你怎么都要不高兴。”
“我愿意不高兴。”
赵呈徽说完,彻底趴在地上装死了,任由商容洲再怎么喊他都装没听到。
商容洲顿时也来了气,干脆不叫他了,这下两人彻底开始冷战了。
说是冷战,却每天睡同一个房间、吃一锅饭,只是互相不搭理,别的该做的一点都没少做,商容洲面上倔强,心里却还是着急的。
毕竟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地面也越来越凉了,光是站在地上,都能感觉到从地心涌上来的寒气,就更别说睡在上头了。
赵呈徽的皮毛因为天冷丰厚了不少,可每晚趴在地上睡时,还是时不时被冻醒。
商容洲已经发现好几次了,她想过叫他来床上,但以他的脾气,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眼看着冬天已经来临,随时可能会有一场大雪,而两人迟迟没有和好。
为了避免某人冻死,商容洲思来想去,到底还是在某天他出去打猎后,叫来了几个交好的兽人帮忙。
“你们就两个人,为什么要再做一张床?”
一个兽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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