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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查好攻略,盘算着下次假期再去;甚至是喜欢上某人也是按兵不动,告诉自己时机成熟再说。但是到了最后,我们罗列了无数条理由告诉自己,那些好的想法仅仅代表着某一刻的不理智行为,就这样放弃原本要去实现的,是如此容易。就好像只是把用过的手纸揉成团,眼都不眨就扔进垃圾篓那样痛快,我们习惯说:罢,下次再说吧!
关于去乡村看一下的想法,我和芙亦司计算了很多次都没有成行。
不知源于什么,这个周末的半山区显得非常之安静,就连教堂的礼乐上不去G调的唱诗童这次都没有露出任何一点纰漏,来证明是某个谁的问题。安静得可怕,安静得让人窒息。安静就像一条汹涌澎湃的怒河,直冲冲地滚进我的心坎。躺在长椅上被那封未知的邮件搞定心烦意乱,风吹着AOI的大脑袋微微有点摇晃,换作是平时没有篱笆固定着,摇摆的幅度应该会更大。
一只飞虫都没有,安静得可怕的街区,安静得可怕的周末。
芙亦司跟黎老太太结束会谈后,径直到AOI这里找我,带着略微让人心疼的疲惫,简单地告诉我黎老太太四姐弟到达顺德后的日常。作了自梳女的黎老太太,就相当于立了忠贞牌坊,这个尘世的男欢女爱就已经跟她没有多大关系了。芙亦司叹息到:“我发现我越来越难以理解黎老太太了。”我关切地问:“可能是跟她叙述的逻辑条理不够清晰有关吧!”芙亦司斜靠着我,把头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柔顺的发丝像瀑布一样散在我面前,散发着好闻的洗发水味道。芙亦司若有所思地回答:“也许吧!”
局外人于我,也是对黎老太太早上叙述的经历感到费解,比如突然出现的橘子园。也许这一切跟她大妹的突然拜访有关系,只是在这个节奏上瞬间跳跃的有些失真。黎老太太就像那个怪咖大A一样,在切入正题之前会放出一堆的信息,不管是黎老太太的南洋先生,还是大A娶丑老婆的原因,都尽可能地误导着我去做出判断。
芙亦司微闭着双眼,睫毛整齐地靠在一起,尖细的侧脸幅度刚好合适。太阳已经有点晒,在AOI的花房上停着之前出现的两只小飞虫,墨绿的坚硬甲壳和布满绒毛的翅膀,在阳光下发出亮亮的绿光,锋利的前爪互相缠在一起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做着亲昵的举动。芙亦司睁开眼就看到虫子们停在AOI上面,她立即要起来赶走虫子,我作了一个“嘘”的手势,芙亦司乖巧的继续躺靠在我怀里。
从山下跑上一阵清凉的微风,不一会,飞虫一前一后飞走。我对芙亦司说:“我们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