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桐霄死了。”
太后起身道。
景元晖有些茫然,“这个我知道,可她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莫非……”
景元晖恍然大悟道,“莫非她也是咱们的人?”
太后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深深地吐了口气。
“秦丝月死了,舒桐霄也死了,死的都是咱们的人,这景元昭可真不是省油的。”
景元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咱们上了他的当了,本以为是只猫,却不想是只老虎!”
“还有景风逆!”
太后气得手都在抖,“哀家小瞧了他们俩,本以为翻不了什么浪,却不想差点被淹死了!”
“景或怎么了?”
景元晖有些疑惑,“他不就是装病,然后不想去抄家吗?无非就是枪打出头鸟,我是嫡出正统,不怕这个!”
“蠢货!
他哪里是装病,他是真病了!”
太后恨铁不成钢。
景元晖一脸茫然,又听太后道:“昨晚他去张池家找证据去了,偏偏被他找到了,所以才受了伤。”
景元晖张着嘴,“这么说,舒桐霄是被赐死的?”
“她活该,谁让她自作主张害死了秦丝月,还搭上了一个张池!”
太后气得胸口痛,还不忘补充一句,“都是蠢货。”
“景或这是公然和我们做对了?”
景元晖咬了咬牙,“他果然不是善茬。”
“哀家在皇帝和太医院安插的眼线,就被皇帝一下子全都拔除,一箭三雕,够厉害的。”
太后越想越恼,“这舒桐霄吃醋也不知道个轻重,就信了皇帝的挑拨,就……真是气死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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