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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车子还在缓缓前进,右侧的窗户半开,有些凉意的风吹进车厢,又从其他地方出去。
一时间,车内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纪西语忽然觉得风大,把窗户关上了,然后又觉得憋闷,反反复复,有些呼吸不上来。
按道理来说,她不是玩不起的人,甚至较之纪凌予,她的赌徒性质更大一些。
纪母曾说,这不算一件好事。
因为,一段失败的恋情或者是婚姻,最起初都带着点赌的成分。
可纪西语觉得,只要当下是愿意的,以至于后来后悔什么的,谁也保不准自己会不会把没赌更后悔。
她是什么时候赌不起的呢,是在无法拿捏住陆禀言心思的时候。
就比如现在,她说出口的话被一阵风带走,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到公寓,纪西语率先下车,陆禀言依然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即使在这种时刻,她依然无法察觉他的情绪分毫,这让她微微有些失控。
所以,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她躲进了浴室,把自己关在密闭的空间内,思绪烦乱的完全无法思考。
直到冰冷的水冻得纪西语一个哆嗦,她才堪堪回神,打开了热水的阀门。
洗完出来,陆禀言正好回房间,这个点不是睡觉的时候,纪西语不懂他进来干什么。
只是她全身只被一块粉色的浴巾包裹,心里总该是有点害羞的,她慢慢踱了几步。
忽然又觉得,这是自己的家,干嘛跟做贼一样。
她拿起了电风吹,平时极静音的电风吹,这会她只希望声音更大一些。
头发吹至半干,纪西语要换衣服,看到陆禀言还在,他坐在沙发一隅,挺气定神闲的。
纪西语砰一下就炸了,她刺刺的说:“陆总,我要换衣服了。”
原以为陆禀言会满不在乎的调侃什么的,他说:“是你自己决定的。”
如果是外人,或许觉得这句话莫名其妙的。
纪西语一下就听懂了,陆禀言是在说,跟谭家那边是她自己的决定。
所以,她没有生气的资格。
似乎也是这样,那她到底在生气什么呢?
“所以,你在不高兴什么?”陆禀言问,他步步走近纪西语,像是在诘问。
纪西语把手里的吹风机扔到矮桌上,几乎是一瞬间,陆禀言已经将她提在桌面上,低头吻了上去